访者情感的距离,我总是觉得不太舒服;此外,我相信,在治疗的过程中,表达个人的感受和需要是有益的。
于是,我开始试着用非,bao力沟通的语言来代替医疗术语。我不再根据我所学习的心理学理论来分析来访者的心理特点,而是用心去体会他们的话,并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在开始时,我很担心。我不知道,对我的做法,同行们会有怎样的看法。然而,效果却是非常好,不论是来访者还是我自己,都十分满意。很快,我就不再有任何顾虑了。在35年后的今天,心理医生在治疗过程中投入自己的情感,已不再被看作另类了。可是,在那时,我却经常被心理医生的团体邀请去发表演讲和做现场示范。
有一次,我被邀请去演示如何运用非,bao力沟通来帮助处于极度痛苦中的人。地点是在一所精神病院,参加的人很多,都是精神病学领域的专业人员。讲解了一个小时后,他们请我当场会见一个病人,分析她的病情,并提供治疗建议。那是一位29岁的女士,她有3个孩子,我们谈了约半小时。在她离开房间之后,负责治疗的几位医生提出了一个问题:“卢森堡博士,请作一下判断。根据你的意见,这位女士是患精神分裂症还是药物性精神障碍?”
我回答说,对于这类问题,我感到不太舒服。我曾在精神病院工作,但从一开始,我就无法将病人归到某种特定的精神病类别中。一些研究报告显示,精神病医生和心理学专家对那些医学术语也没有一致的意见。这些研究报告还指出,精神病医生所就读的学校比病人个人的特点对诊断的结果更具影响力。
我进一步说,即使精神病医生对这些术语的运用具有共识,我也不想用它们,因为我看不出这么做对病人有什么好处。在物理医学领域,病理分析常常可以为治疗指明方向;但我不认为,这种方法适用于所谓的精神病学领域。根据我的经历,在医院的病例讨论会上,医生们要花大部分的时间来讨论病人是属于哪种精神病类型。当预定的讨论时间快要结束时,主治医生也许会请求其他人帮助制订医疗计划。然而,这类请求通常会被忽视,因为大多数的人倾向于继续争论。
接着,我向他们解释我的做法。我告诉他们,我不会去分析病人有什么毛病,而是问自己以下的问题:“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她有什么需要?和她在一起,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我的心情反映了我怎样的需要?我想请她作出什么决定或采取什么行动,以使她能快乐些?”在回答这样的问题时,我们将会揭示自己的内心活动以及个人需要。同作诊断相比,这是很不容易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