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墙上,对着她们家装个收音器。就是用那个。”
岸谷停手仰起脸,草薙知道他想说什。
“那等于是窃听啰?”
石神不以为然地皱着眉,打摇其头。
“不是在窃听,是在听她对倾诉。”
“那花冈小姐知道有个机器吗?”
“也许不知道,不过她应该是对着家墙壁说。”
“也就是说,她在对您倾诉?”
“是。不过,她家还有女儿,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对说话。她总是假装在和女儿说话,其实是在向发出讯息。”
草薙手指夹烟,已有半以上燃成灰烬。他把烟灰弹进烟灰缸,然后和岸谷四目相对,刑警学弟满脸困惑地歪着头。
“是花冈靖子这告诉您吗?”她说她假装和女儿说话,其实是在对您倾诉?”
“用不着说也知道,凡是她事都很清楚。”石神点点头。
“换言之,她并没有这说过?这只是您自己厢情愿地认定吧。”
“那怎可能。”直面无表情石神,脸色终于出现些许变化。“她被前夫折磨事,也是听她诉苦才知道。她就算跟女儿说这种事,也没有任何意义。她是想让听见,才故意这说,她还拜托替她想想办法呢。”
草薙抬手安抚他,另只手摁熄香烟。
“你们还用什方法联络过?”
“电话,每晚都打电话。”
“打到她家吗?”
“打她手机,不过们不会在电话中交谈。只是让电话响起,如果她有紧急要事就会接电话。如果没事,就不会接。听到电话响五声之后,就会挂断电话。们俩之间,就是这安排。”
“你们俩之间?这说,她也同意这样做?”
“是,们以前就是这样说好。”
“那会向花冈小姐确认下。”
“那最好,这样比较确实。”石神用充满自信口吻说完,猛然缩回下颚。
“刚才叙述今后还会请您说上很多次,接下来也会制成正式自白书。”
“好,叫说几遍都行,这也无可奈何。”
“最后想再请教下。”草薙手指在桌上交握。“您为何来自首?”
石神用力倒吸口气。
“不自首比较好吗?”
“没有这样说。既然会来自首,总有个理由或是起因吧?想知道。”
石神听嗤之以鼻地说道:“那应该和你工作无关吧?凶手在自责之下主动投案这不就好吗?这需要什其他理由吗?”
“看您这样,不像是自责之下才来投案。”
“如果问是否有罪恶感,不得不说,那跟罪恶感确有点不同,不过很后悔。早知道就不做那种事,要是早知道会被那样子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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