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神毫无表情地盯着草薙。不，说不定只是视线对着他，其实根本没在看他。也许他正用心灵之眼凝望着某个远方，而草薙只是碰巧坐在他面前。石神那完全抹杀感情
脸孔，让人不得不这
想。
“
第
次看到那个人是在三月十日。”他以平板声音开始叙述，“从学校回到公寓，就看到他在屋子旁边打转。好像在找花冈小姐家，还伸手在她家门上信箱掏来掏去。”
“抱歉，您值那个人是……”
“就是那个富坚，当然那时并不知道他姓名。”石神微微放松嘴角。
侦讯室内有草薙和岸谷，岸谷在隔壁桌做记录。石神拒绝让其它刑警陪同在场。他理由是：如果有太多人争相发问，他会无法整理说话思路。
“觉得很奇怪，于是出声喊他。结果那男很慌张，说他要找花冈靖子，还说他是她分居丈夫。立刻知道他在说谎。不过为
让他放松戒心，还是假装相信他。”
“请等下，您为什认为他说谎？”草薙质疑。
石神小小地吸口气。
“因为对花冈靖子如指掌。包括她已离婚，正在四处躲那个前夫，这些事情统统都知道。”
“您怎会知道这多？虽然您住在她隔壁，但听说，你们几乎从来没说过话，你只不过是常光顾她工作便当店罢。”
“那是表面上立场。”
“表面上？您意思是？”
石神打直腰杆，微微挺起胸膛。
“是花冈靖子贴身保镖。替她挡开那些心术不正企图接近她男人，就是职责，不过不太想让社会上人知道这件事。毕竟还是个高中老师。”
“所以第次去拜访时，您才会告诉，你们几乎毫无来往？”
草薙这问，石神微微吐出口气。
“你来找，是为打听富坚命案吧？那怎可能告诉你真话。否则不就会立刻遭到怀疑。”
“原来如此。”草薙点点头，“您刚才说，因为是贴身保镖，所以对花冈靖子如指掌。”
“是。”
“换句话说您之前就和她有密切接触？”
“是，要再次强调，这是瞒着世人秘密来往。她虽然有女儿，但们连那孩子都瞒着，直小心、巧妙地保持联络。”
“能否说得具体点。”
“们有很多方法，这个应该先说比较好吗？”石神露出窥探眼神。
草薙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石神宣称和花冈靖子有秘密接触说法太唐突，背景也暧昧不清。不过对草薙来说，他现在只想尽快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事。
“关于这个晚点再请教，请再详细地叙述您和富坚先生对话。刚才您说到，决定暂时假装相信他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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