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到快十二点和靖子碰面之前,这段时间去哪里?做什?就成大疑问。
基于以上考量,之前草薙他们并未积极调查靖子深夜不在场证明。不过这下子就算真着手调查,花冈靖子也有不在场证明。这点令他耿耿于怀。
“你还记得们第次去见花冈靖子情形吗?”草薙边走边问岸谷。
“记得,有什不对吗?”
“当时,是怎问她不在场证明?三月十日在哪里——应该是这样问吧?”
“细节已经记不清楚,不过想应该是这样。”
“然后她回答:早就去工作,晚上和女儿出门。去看电影,然后吃拉面,唱KTV。回家应该已经过十点——她是这样说没错吧?”
“想应该没错。”
“据刚才妈妈桑说法,随后靖子就打电话给她。而且明明没什大事,还特地在答录机留言叫她回电。妈妈桑打过去时已过点,然后又聊三十分钟左右。”
“那有什不对吗?”
“那时——问她不在场证明时,靖子为什没提到这件事呢?”
“为什……应该是觉得没必要吧。”
“为什?”草薙伫足,转身面对刑警学弟,“用自家电话和第三者说过话,这可以证明她在家喔。”
岸谷也停下脚,嘟起嘴,说道:
“是没错,可是从花冈靖子角度来看,只要说出外出地点,应该已经足够。如果草薙先生进步追问回家后事,想她应该会说出打电话事。”
“真只是这个理由吗?”
“不然还能有什理由?如果是隐瞒自己缺少不在场证明那还有话说,现在她可没提自己有不在场证明喔。前辈追究这点未免太奇怪。”
草薙将目光从脸不满岸谷身上转开,径自迈步走出。这个刑警学弟,打从开始就同情花冈母女,向他征求客观意见或许本来就错。
今天白天和汤川那番对话,又在草薙脑中复苏。那个物理学者坚称,如果命案和石神有关那就决不可能是计划性杀人。
“如果是他策划,他不会用电影院当作不在场证明。”汤川首先举出这点,“因为正如你们所怀疑,去看电影这种供述太没说服力。石神不可能没想到这点。此外,还有个更大疑问:石神没理由协助花冈靖子杀害富坚。就算她被富坚苦苦折磨,以他个性应该也会另谋解决之道,绝不会选择杀人这种方法。”
你意思是石神不是那残酷人吗?草薙问。汤川带着冷静目光摇头。
“不是感情上问题,而是企图用杀人逃离痛苦方法不够合理。因为杀人之后,又会因此产生别痛苦。石神不会做那种蠢事。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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