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保护你而已。”
“你这辈子都在努力保护。要不要告诉你件事情?你做得糟透!显然头脑已经完全坏掉,所以你觉得你保护能有什效果?”
两人都笑起来。
“你真是个小玩偶。”玛雅抽噎着。
“可是你这白痴,没有人比更爱你。没有人!”
“知道。”
玛雅双眼闪闪发光,问道:“们可以到森林里开几枪吗?……”
她从来没对安娜说谎,但现在,她却在说谎:“……安娜,只想离开。只是需要……开枪会让觉得比较轻松。觉得这能让不那……有攻击性。”
安娜注视她许久。也许,她意识到玛雅突然对枪感兴趣其实和其他事情有关,也许她其实没有注意到。无论如何,她是个真正朋友,因此她没多问任何问题就取来两把来复枪。
拉蒙娜把双手放在吧台上,观察着这两名男子。
“们在商言商。”
“什?”“尾巴”纳闷着。
而恩达尔沉着地坐在椅子上,宽宏大量地嘻嘻笑道:“她让们点东西啦。很好,两大杯威士忌,记得拿你最好威士忌出来。然后,们好好谈谈。”
她倒起饮料,恩达尔直接切入正题:“你知道是谁吧?”
她哼声,将自己酒干而尽。恩达尔认定,这表示“是”。他举起酒杯,就在酒触及舌头时候,差点将它吐满整个吧台。
“该死……这就是你最好威士忌?”
拉蒙娜摇摇头:“这是最烂威士忌。”
“尾巴”面不改色地喝光整杯酒。他看起来甚至非常自得。但是,就像他声音音量调节器样,他味蕾也已经失灵。恩达尔嫌恶地将酒杯推到边。
“既然这样,能不能请你拿出你最好威士忌呢?这杯喝起来像是洗船用清洁剂。”
拉蒙娜顺从地点点头。她取出新酒杯,从同个酒瓶倒出威士忌。恩达尔瞪着她,“尾巴”忍不住大笑起来:“毛皮酒吧只有种威士忌。”
玛雅和安娜走着、走着,直到森林将她们吞没。她们已经走这远,就算是安娜爸爸,也得花上好几天才能找到她们尸体。她们站在那里,开枪射击,枪又枪。安娜有时会纠正玛雅射击姿势,调整她肩膀和胳膊角度,提醒她如何在不停止呼吸前提下,屏住气息。安娜问道:“好吧……这个问题怎样:你想辈子都住在熊镇,还是搬到其他地方,但会在年内死掉?”
玛雅蹙起眉头,整张脸皱得像是用过餐巾纸,作为回答。安娜耸耸肩。
“这是蠢问题吗?”
“非常蠢。”
“玛雅,们会离开这里。不会让们直陷在这里。们会搬去纽约,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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