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ia说,“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但这个程度对你来说很不错,有恋人陪在身边进行脱敏治疗,效果确实要好很多。”
刚刚在脱敏治疗时各项数据通过笔记本屏幕上展示出来,汤君赫看着那几个数字有些出神,他还是很难快速从那种情绪中走出来。
在Julia说着接下来治疗计划时,杨煊握着笔,在笔记本上快速地记下她说内容。汤君赫觉得自己好像没见过这样杨煊,记忆中杨煊会在篮球上跳起来投篮,会趴在教室课桌上睡觉,会握着笔慢悠悠地在托福试题上勾选答案,但唯独没有这样神情认真地快速记着什东西。
尽管治疗时崩溃状态跟几年前有些相近,但相比上次,汤君赫这次情绪却恢复得很快。
半小时后,在治疗临近结束时,Julia提出想和汤君赫单独说几句话。汤君赫直握着杨煊手,闻言,杨煊反过来握下他:“那先出去抽根烟。”说完,他站起来和心理医生握握手,又将笔记本合上卷起来拿在手里,走出去。
门合上,Julia就看着汤君赫说:“他很爱你。”
这话从心理医生口中说出来显得格外有说服力,汤君赫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先是怔下,回神后忍不住有些开心:“可以看出来吗?”
“这很明显,而且他看上去很可靠。”Julia说,“那在你们相处过程中,他会强势到让你感觉不舒服吗?”
“不会,”汤君赫摇头道,“他其实很让着。”不得不承认是,他们虽然是恋人,会拥抱、接吻、做|爱,可是他们又无法完全脱离兄弟关系。杨煊总是有意无意地让着他,像个称职哥哥那样,而与此同时,汤君赫也会不自觉地依赖杨煊,就像小时候他依赖他哥哥样。这无法避免,而且谁也没想过去改变这种相处模式,似乎切都顺理成章,打他们出生起就注定如此。
“那就好,”Julia和他相识多年,看上去很为他高兴,“看到你幸福真是为你开心,最重要是他还很帅。”她说到这里笑起来,汤君赫也低头笑下。
杨煊站在走廊上,对着打开窗户抽烟,支烟抽半,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来。见汤君赫从治疗室出来朝他走近,他没有问心理医生说什,只是抬手摸下汤君赫脸说:“觉得怎样?”
“挺好,”治疗时发生那幕让汤君赫有些不好意思,“哥,去洗手间洗把脸。”
“走吧。”杨煊在垃圾桶上烟灰槽里捻灭烟,陪着他起过去。
洗手间很安静,只有哗哗水流声,汤君赫捧着水洗脸,然后关水龙头,用手背把脸上多余水抹掉。杨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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