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杨煊说。
纹身师看向汤君赫,用眼神征求他意见。
“那就这样吧,”汤君赫说,“树叶是会枯萎。”
“也可以,这样更简单点,也很好看。”纹身师点头道。
纹身室里灯光暖黄,把汤君赫皮肤映衬得犹如细腻瓷器,那株白杨刺青比硬币稍大些,就在单薄踝骨上方,看上去很漂亮。
刺青做好之后,纹身师收纹身针,问道:“可以吗?”
汤君赫屈起腿,弯下身凑近去看,点点头。
“哥哥觉得呢?”纹身师站起来给他让位置。
杨煊走过去,半蹲在纹身床旁边,伸手握着汤君赫脚腕,仔细看看说:“挺好。”
那几天里,他们几乎都是在海上度过,有天他们还去看鲸鱼,巨大扇形鱼尾在海面上掀起壮观浪花,微凉海水溅到他们身上,那瞬太阳也从海平面跳出来,隔着水光看过去像团骤起火焰,刹那间岑寂海面似被点燃,火光落在深邃海域里不住晃动,大自然浩瀚与绮丽淋漓尽致地铺展在他们眼前。
汤君赫在那刻想到,原来润城之外是这个样子。
那晚他趴在窗边看海,白色沙滩反射着星光,看上去像润城冬天雪。他点都不想回到润城,于他而言,润城就只是个房间和间教室那大,身处其间自己被种种期望压着,被汤小年密不透风关怀包裹着,几乎透不过气来。
继而他又想起小时候汤小年送他到杨煊家里,他哭着想她那些日子,他们相依为命很多年,她是他妈妈,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她。
他自由像个拴在润城气球,可以飘得很远,但最终还是要落回去。杨煊就是带着他飘走风,可是风会永远都不停下吗?
汤君赫有点伤感,以前他是不懂伤感这种情绪,他16岁以前人生被恐惧和冷漠占据,属于自己情绪少得可怜,遇到杨煊之后,他才尝到患得患失和求而不得。
杨煊坐到床边,伸出手拉他脚腕,汤君赫毫无防备,被他拉着在床上朝后滑段距离。他转头去看,杨煊正低头看他脚腕上那个刺青,刺青已经开始结痂,有些疼,也有些痒。
“哥哥。”汤君赫叫他。
杨煊抬眼看着他,因为眼窝略深,当他直直地看向某个人时候,总是显得有些深情,靠近再看,又觉得那抹深情只是假象,眼神里只有冷漠而已。但他们现在这样对视,汤君赫却觉得他既看不到深情也看不到冷漠,他只觉得杨煊眼睛黑沉沉,像那天火烧云褪去后片幽深海面。
他爬过去触碰杨煊性器,那里欲望是关于他,他伸手解开最上端那颗纽扣,用牙齿咬着拉锁锁头,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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