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唇，低声说：“抱歉啊。”
“没什
可抱歉
啦，”应茴看着他，又恢复刚刚那种期待眼神，“不过，如果你能跟
说
声‘生日快乐’话，也会样开心。”
汤君赫握笔那只手收紧些，转头看着她，认真地说：“生日快乐。”
“谢谢。”应茴对着他绽放个无比灿烂笑容，她眼神亮晶晶，像阳光照射在平静湖面上。
还真是……明媚啊。
应茴走开之后，汤君赫神经质地咬下自己手指。
他想到尹淙上次跟自己说那句，“不过应茴只喜欢杨煊。”
还有这漂亮、明媚女孩子喜欢他。杨煊好像什都有似。汤君赫又次冒出这种想法。
不像自己，只有周林那双恶心、不怀好意手时刻想贴近他，还有那种阴暗、如蛆附骨般眼神粘糊糊地投射到他身上……
也许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更阴暗些。汤君赫想到开学那天，阳光投射在杨煊后背上，那道道浅灰色窗棱影子。
他余光瞥到应茴走到杨煊面前，带着撒娇语气说：“晚上你会来吧。”
他没听到杨煊说话，只听到过几秒钟，应茴带着丝羞涩意味笑声。
杨煊坐在位置上，被站着应茴挡住，他看不到杨煊。应该是点头吧，汤君赫想。
不爱搭理人，但是会搭理应茴——也许不仅仅是“应茴只喜欢杨煊”吧。
“what？！”他同桌尹淙坐下来就瞪大眼睛看他，“听应茴说你晚上不去？”
“嗯。”汤君赫淡淡地应。
“那你可要错过好戏。”尹淙像是故意吊他胃口，说半停住卖关子。
汤君赫没反应，对于自己好奇心，他向来掌控得体。
反倒是尹淙先忍不住，趴过来小声说：“你真不去？应茴今晚很可能要向杨煊表白哎！”
汤君赫握笔那只手顿下，眼神飞快在她脸上掠下，然后依旧没什反应，转过头继续在草稿纸上计算。
尹淙把他反应尽收眼底，然后转过头偷偷地抿嘴笑下——果然，之前感觉没错，她冰山小美人同桌只对杨煊有兴趣。
“去吧去吧，放学拉着你去。”上课间隙，尹淙小声地劝他。
汤君赫没作声。既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放学铃声响之后，和往常不同，班里没人急着回家，大家三五成群地凑在起，兴致高昂地等着那些从卫生间回来同学，还有除今晚主角应茴之外，最重要那个人——杨煊，从操场上训练回来。
单肩背着书包走出教室汤君赫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不知是谁先使个眼色，随即整个班都注意到汤君赫从讲台前经过身影。喧闹声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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