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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人讯问记录（续）
杰克：你能具体描述
下罪犯吗？
伦敦：你是说抢银行
？
杰克：是。
伦敦：那为什
还叫人家“罪犯”？直接说是“抢银行”不就得
。
杰克：你能具体描述下银行劫匪吗？
伦敦：怎描述？
杰克：你还记得他外貌吗？
伦敦：上帝，多肤浅问题！你性别偏见就这严重吗？
杰克：抱歉。你能描述下“那个人”是什样子吗？
伦敦：就不用加什上引号啦。
杰克：恐怕必须得加。你能告诉
银行劫匪外貌是什样子吗？比如说，“那个人”是矮个子劫匪还是高个子劫匪？
伦敦：听着，不会按照身高来形容别人。这样非常狭隘。是说，个子矮，知道很多高个子人有种情结。
杰克：什？
伦敦：也要尊重高个子感受，你知道吧。
杰克：好吧。只能再次道歉。来改下这个问题：银行劫匪看起来像是个有情结人吗？
伦敦：你为什要那样搓眉毛？看着真瘆人。
杰克：对不起。你对银行劫匪第印象是什？
伦敦：好吧。第“印象”是“银行劫匪”看起来像个白痴。
杰克：你意思是，性别偏见不能有，智商二元论就完全没问题？
伦敦：什？
杰克：没什。你是根据什推断银行劫匪是白痴？
伦敦：收到张纸条，上面写着“给6500克朗”。你说谁会为六千五百克朗抢银行？至少也得抢他个千万什。如果你只想要六千五百克朗，那肯定有非常特殊理由，对吧？
杰克：得承认，没想到这点。
伦敦：你应该多想想，你考虑过这点吗？
杰克：会尽力。你能不能看下这张纸，然后告诉你认不认得它呢？
伦敦：这个吗？看起来像孩子画。画到底是什东西啊？
杰克：认为是猴子、青蛙和马。
伦敦：那个不是马，是麋鹿！
杰克：你觉得是麋鹿？所有同事都说，它要是马，要是长颈鹿。
伦敦：等等。收到条消息。
杰克：不，别走神，伦敦——你觉得这是头麋鹿？嘿！放下手机，回答问题！
伦敦：太棒！
杰克：什？
伦敦：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
杰克：不明白。
伦敦：他们可算是离！
17
真相？真相在这里：银行劫匪是个成年人。再没有什比这个事实更能揭示银行劫匪个性。因为步入成年可怕之处在于，们会被迫意识到，绝对没有人在乎们。们必须亲自处理所有事情，弄明白整个世界是如何运作。工作、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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