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年轻
警察用指头肚摩挲着自己额头，那里有个婴儿拳头大小肿块。
“那儿是怎
弄？”房产经纪人问。她似乎非常想把话题再次转回“房子怎样”上面。
“撞到头
。”警察咕哝道。他低头看看笔记，问：“罪犯在使用枪械方面是否熟练？”
房产经纪人惊讶地笑笑。
“你是说……手枪？”
“是。他看起来紧张吗，还是说像经常摆弄手枪人？”
警察希望通过这个问题搞清楚，在房产经纪人看来，银行劫匪有没有军事之类跟枪械有关行业背景，可房产经纪人轻松地回答：“哦，不紧张，
是说，那把枪不是真！”
警察眯起眼睛看着她，显然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当然，她这说也有可能是幼稚，竟然把劫匪想象成人畜无害小白兔。
“为什这说？”
“那玩意儿很明显就是个玩具！谁都能看出来！”
警察盯着房产经纪人打量很长时间，发现她没在开玩笑——于是，他眼神中出现些许同情。
“所以，你根本……不害怕？”
房产经纪人摇摇头。
“不不不。意识到，们所处情况
点儿都不危险，你明白吗？那个抢银行不可能伤害任何人！”
警察看着他笔记。他意识到她还没明白。
“你想喝点儿什吗？”他好心地问。
“不，谢谢。你已经问过。”
警察还是决定给她拿杯水。
7
其实，那些被劫持人都不知道，从他们被释放到警察冲进公寓这段时间里发生什。警察包围楼梯间时，人质们已经坐进停在街上警车，被送到警察局。谈判专家（他是那位年轻警察上级上级从斯德哥尔摩派来，这家伙似乎认为只有斯德哥尔摩来人才有能力跟罪犯谈判）给劫匪打电话，希望能和平解决问题，但劫匪没有回应。公寓里反而传出声枪响。警察砸开门冲进去时候已经晚，来到客厅，他们发现自己站在血泊里。
8
在警察局警员室里，年轻警察和位年长警察相遇。年轻人在饮水机旁接水，年长者在喝咖啡。两人关系很复杂，不是同代人警察之间往往都是如此。即将退休人想给自己整个职业生涯找到终极意义，入职不久新人想要寻找却是继续工作下去目标。
“早上好！”年长者大声说。
“嗨。”年轻人说，语气有些不屑顾。
“来点儿咖啡怎样？不过猜你还是不喝咖啡？”老警察说，好像不喝咖啡是种残疾。
“还是不。”年轻人回答，好像对方问是“想不想来点儿人肉”。
在饮食方面，年长者和年轻人几乎没有共同之处，或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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