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父亲耳濡目染。
“为什波香会有这种毒药?”
加贺试探着问句。果不出所料,沙都子忧郁地皱起眉头。
“警察也觉得不可思议,有推测说那是为z.sha而准备。可如果她已经有氰化钾,应该已经够呀。”
“按常理是这样。”
如果波香真是同时拥有氰化钾和砷化物这两种毒药,那跟找到砷样,找到氰化钾也不足为奇,但是到目前为止,根本没有这样消息。
“这或许就是整件事关键所在。”加贺舔舔嘴唇。
“对,”沙都子说,眼神有些犹豫,她平时很少会这样,“最近你跟谁说过这个吗?”
这个“谁”似乎是指在雪月花之式现场人。
加贺轻咳几声,回答:“没有。”
“嗯,也没有。”
沙都子脸忧郁,仿佛把事情瞒着大家已然是种罪恶。
“这是没办法事。虽然你努力破案,但说不定别人也正怀疑你呢。”
“真让人伤心。”
“这是种考验。”
不知是否因为加贺说这个词有些过时,沙都子惊讶地苦笑起来。为扫阴霾,她往上捋捋头发,语气坚定地说:“明天定要加油哦!”说完便快步沿着走廊出去,黑色裙摆被风吹动,轻飘飘地晃着。
加贺回到原处,慢慢捡起竹剑,“考验”这个词不经意间又在耳畔响起。
怎就随口说句这无聊话!
仿佛为忘记这个,他胡乱挥舞着竹剑。
在食堂吃过午饭,加贺拿着竹剑和护具走向校门。可刚出校门,他便停住脚步。那辆熟悉红色雪铁龙映入眼帘。
对,她说过要把送到市区。
今天是星期六,直到上周,每到此时他还要去警局剑道场练剑。如今比赛终于临近,本不再需要这辆车,但之前在训练时,三岛亮子说要送他。
加贺朝车里看看,却没有她身影,只有那副还算眼熟墨镜被随意地扔在驾驶座前方。
他站在那儿等差不多十分钟,亮子还是没有出现。
真拿她没办法,这个大小姐!
加贺把竹剑和护具放在车旁,又走进校门。
加贺估计亮子多半去剑道场,没走两步,却意外地在网球场前面看到她。加贺走过去时候,她也正好从铁丝网边走开,朝校门走来。网球场里有好几对网球社队员在训练,若生和华江也在。两人在上次大赛上得亚军。
三岛亮子脸上副少见沉思模样,但她见加贺走过来,便立刻露出平时那种好胜目光。
“这还是你头回来找哦!”
“你在这儿干吗?”加贺说着朝她身后网球场看去。
“没什,看看罢。也会打网球啊。”
“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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