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牌得出结果,除这个别无他法。
加贺完全沉浸在字条里,连坐下都忘。字条上写戏法确如父亲所说,根本没什大不,甚至可以说是个很幼稚方法。但他在思考这次雪月花案时,根本就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
就算如此……
加贺思索着,拿着字条手颤抖起来。
原来爸爸也做过这无聊事。
他拿着字条赶忙跑向电话,匆匆转动起拨号盘。话筒里响起电话接通声音,遍,两遍……加贺苦苦压抑着内心兴奋。
有人接起电话,听声音是个年轻男子。加贺自报姓名,对方立刻便知道是找谁。
“喂?”
加贺听到声音便立刻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沙都子吗?是。有事跟你商量,明天见吧……明天早上,九点行吗……在摇头小丑?不行,见面之后还想去个地方,去小丑不方便。对,去上次那个地方吧,是叫记忆吧……什?你也有事?先见面再说吧。要跟你说可是雪月花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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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都子来时,加贺已经在记忆咖啡馆等五分多钟。并不是沙都子来迟,而是加贺来得太早。
沙都子披件灰色夹克,穿着条黑色紧身皮裙,脖子上随意围着围巾。加贺见状不由得开玩笑道:“你是要去看比赛吗?”
“是来听故事。哦,要奶茶。”沙都子从肩上拿下包,对侍者说。
“有没有意思可就得看接下来进展,现在刚刚找到突破口。”加贺说着,从运动衫口袋里拽出张对折起来纸,“虽然不知道这个跟波香事吻不吻合,但确实有这样种方法。”
加贺展开那张纸递给沙都子。那正是昨天他父亲留给他字条。
事实上折据里放全是数字牌,除要捉弄那个人,其他人都是们伙。们手里都拿着“花”和“月”,各自报“花”和“月”顺序都是事先定好。那个人怎也不会想到们大家都串通好,更不会想到们准备好几组花月牌。
沙都子抬起头,示意已经读完,她眼神明显跟刚才不样。
“从没想到吧?”加贺问。
沙都子把字条还给他,点点头说:“可是,这方法怎套到雪月花之式上面呢?按这里写方法,事先放进折据不是花月牌,而是数字牌呀。况且在这件事上也绝不可能大家合谋。因为就与此事无关。”
“确实就像这上面说,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个方法用到雪月花之式上。雪月花之式远比这个复杂,而凶手最终却必须得让波香喝下毒药,所以他必须得让波香当场抽到‘月’。由于任意抽牌规则,没有别方法能让她抽到某张特定牌。所以,波香抽牌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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