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觉得他让你们乘上警车并非出于歉意,而是另有原因。其,他想探探你们口风,看看你们对于强盗身份知道多少。其二就是想延后你们报警时间,这才在小镇上圈圈地乱转呢。”
“原来如此啊。”
“可是,他怎也没想到自己这举动反而成致命伤,你们居然在警车里捡到已经被抢走照相机零件。”
“更何况他还让们遇上您呢,他们也真是不走运啊。”
听这话,她粲然笑,露出排雪白牙齿:“真高兴听到你这说。”
两名主犯把抢来租赁汽车丢弃在机场停车场里,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女律师估计警方追捕这两名犯人积极性并不高,案子恐怕很难侦破。在心中暗暗赞同。
登机时间到,们站起身来。
“请你们定要再来玩啊。”她说。
“等运气好些时候们定过来。”爽快地答应,心中却泛起嘀咕:这种地方哪里还敢再来第二次呢。
五个半小时以后,们回到加拿大多伦多,精疲力竭地乘坐出租车返回住所。路之上,熟悉城镇从眼前渐次闪过,从未感受到自己对这里竟是如此思念。
们在公主大道下车。庭院中芳草萋萋,砖砌楼房美观整洁。们终于到家。
房门上贴着张字条,上面用马克笔写着:
欢迎回家泰德和安
那潦草字迹无疑出自塔尼亚巴先生手笔,可能是格蕾丝请他这样做。全身气力在看到这张字条瞬间突然消失殆尽,再也站立不住,蹲下身来。这时,身边雪子忽然哇地声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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