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还是老样子，不谦虚地说着：“哪里哪里，这全都是
工作做得好。”引得这班学生们
片笑声。
分成
两桌坐，同学们理所当然地留出两个挨着
座位，让宋野和曲燎原坐起。
宋野本科时在香港，春节同学聚会时经常是已经开学，缺过好几次，加上他直就有点高岭之花神秘感，同学们对他兴趣比对曲燎原要大得多，席间甚至包括崔老师，帮人都不停找他说话，问他现在学业、未来安排等等等等。
“下半年就要申请学校，”他回答道，“计划是要
申剑桥，要就帝国理工。”
有同学就说起班里某某某也在英国留学——宋野礼貌地听着，曲燎原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不记得还有这个同学。
老崔又问曲燎原：“你呢？毕业以后什打算？”
“……那个，”曲燎原偷看宋野，说，“还要想想。”
老崔逗趣道：“曲班长，怎你还像小时候，干什都先看小宋眼色？”
提这个，其他同学也七嘴八舌道：“可不吗？班长中午在食堂打个饭，都要问问宋野买什菜。”“晚自习做卷子也问宋野：哥今天做物理？还是做化学？”“作证，课间上厕所都要找宋野申请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曲燎原：“……”
他很是吃惊地想：有这夸张吗？
再想：好像确是这样，就是有这夸张。
午饭结束后，下午没有安排别，实验班人少，大家对其他文娱活动也没七班同学那热情，适当地交流过老同学之间感情，就都觉得恰到好处，很满足。
宋野没有喝酒，曲燎原都替他挡，说他感冒在吃药，不能喝酒，曲燎原喝不少，脸和耳朵都有点红。
直到今天，曲燎原仍然很有做班长责任感，在与崔老师和班里同学逐告别，目送大家都走以后，才和宋野去打车回家，等会儿都没有出租经过，宋野手机滴滴辆。
“咱们这边也能用滴滴？”曲燎原上车就与司机热聊，说，“发展好快啊。”
司机大哥也是话痨，接茬道：“可不是吗？去年去买菜还得带堆零钱，今年到处都能刷微信刷支付宝。”
到家就要下车，曲燎原还和司机说：“春节这几天是交通意外高发期，定要注意安全，小心开车……”
“走不走？”宋野站在车下，忍无可忍地瞪他。
曲燎原这才利落地下车，那车开走，他对宋野道：“终于肯和说话？”
宋野道：“什？”
曲燎原小小委屈地说：“刚才坐起，你还不理，不要面子吗？还被同学们拿以前事笑话，你也不替说话。”
宋野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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