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三月
夜风里,央视综合大楼下。
说要来看“大裤衩”康明,却借曲燎原手机,开着流量看NBA常规赛赛事回放视频，骑士对热火，此时正是三巨头鼎盛时期,康明是韦德超级粉丝。
姚望问曲燎原：“你流量够不够他看？
淘宝给你充点？”
曲燎原道：“够，用是最早那种3G卡，不限流量。”
康明看得入迷,曲燎原还贴心地把耳机也借给
他,三人并排坐在绿化带旁，曲燎原在中间,姚望拿出软中华来分给他俩，曲燎原摆摆手表示不要。
姚望道：“你以前不是也吸烟
,警校还管这个？”
曲燎原说：“管，在学校不能,出来如果穿制服也不能，本来就没瘾，以前也是玩。”
他摸摸自己喉咙,接着说：“现在得支气管炎,就更不能抽烟。”
姚望起身，经过他，从康明手里把还没点烟拿回来，康明莫名其妙地抬抬眼睛，心思还在视频上,马上低头不管。
姚望把整包烟收起来，坐回原处，问：“那你们学校管谈恋爱吗？”
“管，按规定在校期间是不能谈恋爱。”曲燎原笑道，“
般也没人管，这个年纪不让人恋爱，也不人性化吧。”
姚望道：“搞gay多吗？你们学校都没几个女生。”
曲燎原瞥眼康明。
“他听不见，他耳机音量大，都能听到解说员声音，他也不怕震聋自己。”姚望是真早就好奇，道，“跟说说呗，你们学校都没几个女生。”
曲燎原觉得好笑，说：“说什说？怎被你说像是去食堂打饭，没大米就只能吃面条？们学校没有gay……就是有，肯定也很少，反正没见过。”
“不可能。”姚望怀疑道，“就没人约过你吗？”
曲燎原问：“约去干什？”
姚望：“……你个小白，什也不懂。”
曲燎原是真不知道“约”还有另种意思，稍微品品大概也感觉出别有内涵，觉得新奇，背对着康明，追问他认为同为小受姚望：“会怎约？”
姚望道：“就是看你长得帅，会找你要电话、微信、QQ，然后叫你起玩。”
曲燎原道：“玩什？”
姚望挑挑眉毛。
曲燎原震惊，道：“这……这不好吧。”
姚望眯下眼睛，带点坏笑意思，露出两颗虎牙，说：“你又没试过，怎知道不好？”
曲燎原震惊地向后缩，道：“这说？你试过？”
“没有，才不是那种人。不过这种事在同志圈很常见，北京都这样，”姚望舔下牙尖，道，“香港那可比北京open多。”
曲燎原：“……”
姚望凑近他点，道：“宋野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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