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下来轰炸他：【你问崔晶晶分数
没有？】
曲燎原：【马上问！】
他给晶晶发条微信消息：【查分吗？】
晶晶秒回他：【365！】
进复试应该很稳！曲燎原：【恭喜你！好好准备复试，等来北京，
带你玩去】
他退出来，把这分数告诉文聪。
对话框上方“正在输入”很久，文聪
消息才过来：【好】
找这几年竞赛和其他活动里认识北京其他高校同学借些资料，曲燎原分别整理好，
边发给几位需要同学，边和宋野用笔记本电脑开视频聊天，把康明和文聪事都讲。
今天是周六，宿舍里其他人都没在，金晓旭去和学姐谈恋爱，尚扬回家，考研那位同学去上自习，另两位舍友去网吧打游戏。
宋野心里是觉得康明和文聪对待感情和人生态度都很幼稚，但也不想对曲燎原批评他朋友们，只说：“大学毕业是个分水岭，其实和高考也差不多，现在做决定，是好是坏，会产生什
样结果，未来人生里，都只能自己来品尝，别人不能替他们做决定，也没办法替他们承担后果。”
曲燎原叹气，说：“人生选择真好艰难，要是在他们情况里，可能也不知道该怎办。小野，谢谢你。”
“咱们两个之间，还用说这个词吗？”宋野道，“哥哥要生气。”
曲燎原摇头晃脑地说：“谢谢你，谢谢你，就谢谢你。”
宋野冲着摄像头瞪眼睛。
曲燎原道：“还爱你。”
宋野对摄像头嘟嘴，他也噘起嘴来，两人隔空亲亲。
“你发完复试资料吗？发完干正经事。”宋野变严肃脸，道，“你选那位导师，人家论文、讲座稿、早期论著都看完没？做笔记没？别只顾着管别人闲事，到时候双向选择，导师不要你，看你怎办？别以为能进北大就定能变优秀，要是跟个不合适导师，北大出来也是废柴……还看什看？不赶紧去看书做笔记？！”
曲燎原进公大以后在学习能力上碾压周遭旁人，已经好久没这压力山大过，脸痛苦地说：“哦，那关视频哈。”
“不许关，开着，要盯着你，不然你又走神，不是抠手就是玩手机，你看你行不行？”宋老师十分严厉地说道。
曲燎原也知道自己这爱走神老毛病，就还留着视频，愁眉苦脸地看论文资料、做笔记，刚开始还记着宋野在盯着他，后来慢慢进入学习状态，就给忘。
他选导师是北大法学院有名且口碑也很好位硕士生导师，老师早年有过在法院多年工作经历，学术成就与实践经验都很丰富，大二他就有幸听过这位老师讲座，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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