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你”,很可能是真。小时候他觉得宋志国学识渊博,懂得多,还有那种大人架子,不像其他邻居叔叔样爱和他们小孩儿开玩笑,他对宋志国是很敬畏,还因为自己成绩不好,小孩逻辑样推断,有个优秀儿子宋志国肯定不喜欢他这样,对他客气也是人家文化人待人礼貌。宋野对他那样说,他也只以为是宋野为哄他高兴而说漂亮话。
现在他也是个大人,能清楚感受到宋志国对他表达出极大善意,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宋志国道:“直都想谢谢你替照顾宋野,这两年直见不到,拖到今天才有机会当面对你道谢。”
“没有照顾他,”曲燎原紧张得语无伦次,道,“都是他照顾才对,什也不会,学习学习不行,自理能力也没有,要不是有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什样子。”
宋野道:“是互相照顾。”
曲燎原附和他:“对对对。宋叔,们是互相照顾,但他照顾比较多。”
宋志国笑着看他,初见他时外表变化,也让宋志国感到很意外,几句话下来,就发现他其实还是小时候样子。
“曲儿,”宋野说,“叫爸爸。”
“……”曲燎原脸尴尬,小心地看看宋志国,心想,宋野真是不知死活。
宋志国还是笑着,向他问:“你愿意吗?”
曲燎原彻底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父子俩弄蒙,倒也没犹豫,很小声地叫:“爸爸。”
宋志国应声,又说:“现在没红包给你,出去再补。”
曲燎原忙摆手:“不用不用。”
宋家父子都笑起来,曲燎原红着张脸,感觉自己在这俩人面前就像个幼儿园小朋友。
这是农历2010年年底,港大寒假只有月余,宋野在阳历月底就要返港,今年还是不能在家里过年。
曲家父母春节期间有别事,不能再去香港,在和他们商量、征得他们同意之后,宋野给曲燎原订正月十三飞香港机票,曲燎原去香港过元宵节,等节后飞回北京,到时也就到公大开学时间。
宋野没有关系特别好老朋友,在家里这段时间,就只跟着曲燎原起见几次初高中同学,见得最多是文聪和晶晶这对吵吵闹闹小情侣,其余就是康明叫他俩去打过两次篮球,去买年货在商场里和江波偶遇次。
对宋野来说,寒假虽然短,但比暑假好点是,大家都忙着准备过年,找曲燎原出去玩人就少很多。年后曲燎原还约好几拨同学聚会,到时候都还有机会和朋友们再见,因此宋野在家这几天,他也能尽量不被叫出去,尽可能地和宋野待在起。
常健听说宋野回来,还抽空带着新婚妻子赵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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