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谈成这样，有什
可怜
？文聪就是个笨蛋。”
曲燎原：“……”
“别说晶晶未必真变心
，就是真，他哭有什用？”宋野道，“笨死。”
曲燎原被他这观点惊奇到，放慢跑步速度，快走着问：“那，要是
变心……你要怎着？”
宋野：“……”
“是假设，这种事是不可能。”曲燎原也是喝几杯酒，头脑发晕，说完才想起来亡羊补牢，也不管宋野看到看不到，还拍着自己胸口作保证，“是绝对不可能！”
宋野在那边慢慢道：“你要是喜欢上别人……”
曲燎原突然紧张起来，宋野以前很爱说如果怎样怎样就杀他这种话。他完全停下脚步，还用手按按耳机，想把宋野说话听得更清楚
些。
其实他很喜欢宋野说那样话，每次听都悄悄觉得心神荡漾，那有种独属于宋野偏激，不讲道理，但是又特别可爱。
“就哭。”宋野道。
曲燎原：“……？”
宋野：“会哭得比文聪还惨还可怜，你怎哄都哄不好。”
曲燎原：“……”
宋野：“你怕不怕？还敢不敢做这种假设？”
曲燎原哭笑不得道：“怕，怕死，再也不敢，你饶吧。”
他挥动手臂，继续跑起来。
没听到宋野那幼稚“杀你”，他有点点失望，又觉得心安，不那偏激宋野，会是个更快乐宋野。
“小狗。”宋野叫他。
“你说，听着呢。”他应声。
“你刚才那样问，仔细想，发现，”宋野声音里有着难掩轻松和喜悦，说，“你不可能喜欢上别人，你太爱。”
曲燎原说：“你臭美。”
周前刚过中秋，天上月缺，但曲燎原感到心里很满，沐浴在初秋风里和月下，充盈着不知名浪漫。
宋野道：“你怎那爱？”
曲燎原在路口转弯，经过个小广场，好几拨中老年人在跳广场舞，音响里各种嘈杂神曲。
他仗着有音乐声能盖过自己声音，边风也似从广场边跑过去，边大声吟诵道——
“会不爱你吗？不爱你？不会！爱你就像——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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