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自动化。”宋野答，又说，“
听弟说，你在人大国际关系学院，很厉害，不起。”
姚望道：“凑合。”
宋野把小票给他，注意到他
视线扫过自己右耳耳垂，就特意偏偏头，好让他看得更清楚。
姚望本性不是爱拐弯抹角人，除对着曲燎原那个死不开窍榆木疙瘩，他对别人没什
可迂回。
“喜欢他，”他直接对宋野摊牌，道，“你应该知道吧？”
宋野狡猾地眨眨眼睛，说：“是吗？这个倒没听他说过。”
“……”姚望攥着小票，从吧台前走开。
等宋野做好饮品，叫“姚先生，饮品好”，过来拿也不是姚望，而是那个同学，姚望则侧身站在门边等，
副懒得再理会宋野样子。
晚自习后，曲燎原有点事去趟系里，回宿舍比平常晚，进门就去柜子里拿出手机来，想打给宋野问今天怎样，刚开机，就收到大堆短信提醒，全是姚望发来。
自习正常是九点下课，应该是整点时姚望打给他，但没打通，然后就开始短信轰炸。
【还在上课吗？下课回电话】
【还没下课？】
【下课没有？】
【你到底几点下课？】
如此车轱辘样反复几条。
【算，短信跟你说吧】
【喜欢男生不是别人，就是你】
下条是五六分钟后。
【曲燎原，喜欢你】
【看到以后回消息】
【没开玩笑，是认真】
【你别装死，回消息】
曲燎原：………………………………………
这是哪出？怎会有人喜欢他？还是个男生？还是姚望？
他还是先打电话给宋野。
“下课？”宋野道，“也刚回住地方，想把床单被套洗下，明天去买个凉席好不？等你周末来睡觉不热。”
曲燎原忙道：“别，别买，还有十来天就要放暑假，都用不几天，又带不走，最后还得扔。你别舍不得电费，热就开空调。”
宋野：“好。”
曲燎原：“那个……”
“哪个？”宋野道。
曲燎原站在楼道里，看也没别人注意他，才说：“凉席不用买，气球该买，你买没？”
宋野笑道：“还用你说，淘宝买两盒，昨天就已经到，还给你买盒新内裤。”
“你又淘宝？”曲燎原真是服他，道，“你看你房间多少快递盒？能不能行？”
宋野：“买都是有用东西！你脱在这儿两条，给你洗，都掉颜色，那能穿吗？你是在哪儿买？”
曲燎原：“就在超市里随便买，十块钱三条。”
本来是他数落宋野天天淘宝该剁手，变成宋野数落他，他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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