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道，“
刚才和师兄说，已经跟们中队长请过假
，你没听到？”
“啊？”宋野假装震惊道，“你这
说吗？没听到。”
曲燎原眨下眼睛，说：“哦，那你买票回家吧。”
宋野道：“你呢？”
曲燎原抱起胳膊，向后
仰靠在车座上，说：“要去睡晚上好几百
酒店。”
宋野：“……”
“还有豪华自助早餐，双人呢，”曲燎原道，“明天早上再找个人去跟起吃，不然浪费人份钱。”
宋野不可思议地问：“你？已经订好房间？”
曲燎原脸臭屁道：“跟你没有关系，你快坐动车回家吧。”
“不，凭什？”宋野忍笑道，“也要去睡晚上好几百酒店，要吃豪华自助早餐。”
曲燎原装半天，也忍不住笑出来，说：“那你饿不饿？要不还是先去吃个饭？”
宋野道：“不饿。”
曲燎原天都在竞赛，是有点饿，刚吃巧克力好像促进胃蠕动，更饿。
“也不饿。”他说。
晚上好几百酒店，就是去年寒假宋野来时住过那家，除贵没其他缺点。五月还不到旺季，比去年圣诞时还是便宜很多。
曲燎原上礼拜算好日子，提前在网上订这里间大床房，为这还摸索着注册携程账号，他从前没管过这些，绑银行卡时候还不太会用U盾，像打场仗样，比训练还累。
进酒店之前，宋野把格子衬衫脱下来给曲燎原穿，能把里面衬衣挡住。
曲燎原在前台报姓名，办入住，在单子上签字……太新鲜！
办完上楼，他拿着房卡开门，门锁嘀声响开，他回头看宋野，脸难以置信感觉。直以来这些事都是宋野来做，他只管乖乖跟着就好，这次这样，和以往太不样。
“就像咱们俩换角色样。”他推门，感慨地说这样句。
宋野露出微妙眼神，说：“小狗，你想太多。”
他落在后面，门咔哒声关上。
曲燎原站在黑暗玄关走廊中，房卡捏在他手里，他忘还有插卡取电这回事。
“还没……”他扬扬卡，说，“手机给照下，手机没电啦。”
宋野没说话，曲燎原看到他手机屏亮起来，继而开手机上手电筒。
但他并没有去照墙壁上卡槽，而是直直照向曲燎原。
“干什？”曲燎原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睛，忙抬手挡住，以为宋野和他玩，笑着说，“你别晃，让先把灯弄亮。”
强烈光线离他越来越近，宋野拿着手机，用手电筒灯光直对着他，逼近到他面前，他向房间里连退几步，被照得不舒服，连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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