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野对他
笑。醉什
醉？这人现在分明就是清醒
。
“文聪这是瞎白话什？”高秀月也就听
耳朵，还当作是玩笑话听，道，“
都好长时间没见他，他怎还跟小时候样爱胡说八道。他现在成绩怎样？”
宋野安静地舔着酸奶盖子，不说话，“醉酒”人不能回答这种问题。
曲燎原只好硬着头皮道：“文化成绩不太好，他是体育生，应该也能考上大学。”
高秀月道：“那还行。他就是那张嘴不好，心眼不坏，是个好孩子。”
曲大江开车过来，要送高中生们回家。
“回去让你哥睡觉好好休息，你别吵他，休息不好要影响明天上课。”高秀月装袋子吃让儿子带回去，说，“晚上你自己吃面包，或者泡碗面吃。没人管着你，你别光知道玩电脑，得早点睡觉。”
曲燎原看那袋子里东西，除泡面面包火腿肠，还有两瓶刚才宋野喝那种酸奶，下觉得幸福起来，但又有点内疚。
路上，宋野在后排睡着。元旦过节，大家都放假，出市区路有点堵，比平时慢很多。
坐副驾曲燎原和曲大江小声聊天。
曲大江对常健工作很感兴趣，问好些事。常健在另外个区派出所工作，刚上班，主要工作就是维护派出所辖区社区治安，老百姓说“片警”。
“当初复员回来，最想做工作就是警察，军警不分家，脱军装换警服，太好。”曲大江感慨道，“年轻时候，工人才是铁饭碗，工人阶级最高贵，你爷爷托不少人才把弄进407厂去，又没工人技术，在保卫科上二十年班，干还是治安工作，早知道工厂会……不说。”
如果是宋野，现在大概就会开始有理有据地分析起传统国企被时代淘汰必然性。
曲燎原不懂这些，更不想对爸爸人生抉择做出点评，想想才说：“爸，你忘？你每年都拿优秀职工光荣证书，你又没有虚度光阴，那就用不着后悔。”
曲大江笑，道：“有时候看你跟小野，你都不知道你爸有多羡慕你们俩，年轻太好，真想回到十八岁，天不怕地不怕，想干什就干什，说想当兵，背起包袱就去参军，想娶你妈，都没跟家里说，给厂里打报告就领证……不是，跟你说这个干什。”
曲燎原哈哈笑，道：“原来还有这出？爸你跟说说，说说呗，想听。”
“看路，说什说？”曲大江不肯讲，还嘱咐道，“你别去告诉你妈，她才不让跟你说这些，生怕你在学校早恋……你没早恋吧？跟爸说实话，保证不告诉你妈。”
曲燎原：“……干什？说你呢，别说。”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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