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燎原还没从刚才
惊讶里回过神来，又露出费解表情，道：“先天？
不明白。”
宋野有点失望，但也不算出乎他意料之外，他尽量平静地对曲燎原解释说：“就是字面意思。对女生没兴趣，不想也不会和女生谈恋爱或者结婚，没办法和女生那个。”
曲燎原愣
半晌，道：“就是说，将来们分开，你再和别人谈恋爱，也是要找
个男生吗？”
“！！！”宋野被他这个假设冲击到，忍不住忐忑地揣摩起他是什
意思，问，“那你还打算找女生？”
“不找啊，”曲燎原却说，“只跟你谈恋爱，不找别人。”
宋野莫名道：“那你又说什们会分开？”
曲燎原道：“人是会死呀，肯定比你先死。”
“什……”宋野觉得荒唐，奇怪道，“为什就肯定后死？”
曲燎原对此有理有据，很崇拜地说：“因为你要去学自动化，将来你能当很厉害工程师，科学家！国家给这种人才待遇都很好，会保证你健康，让你活很久，新闻里那些有名科学家，去世时候都九十多，还有百多岁，你也能活百多岁。”
“……靠。”宋野简直要崩溃，推倒曲燎原就给他上刑，残忍地咯吱他，愤怒道，“谁他妈跟你讨论国家人才计划？哥哥到底在跟你说什？在说爱情！”
半个多小时才那个过，曲燎原虚得很，反抗都没力气，快笑疯，连声求饶。
宋野看他眼睛都有点红，才放过他，但没让他起来，逼问道：“说，你是不是很崇拜常健？喜欢过他吗？跟哥哥说实话。”
曲燎原红着张脸和双眼，呼吸还没平复下来，道：“你别胡说八道，他比咱们大五六岁，他走时候都还没变成gay，喜欢什喜欢，你别瞎说。”
宋野问：“你什时候变成gay？”
曲燎原仰望着他，道：“就是，喜欢上你时候。”
宋野心下柔软，说：“哥哥爱你。”
“也爱你。”曲燎原道，“你别什醋都吃行不？是崇拜军人，又不是特定崇拜某个人，健哥没去当兵时候，对他印象都不太好。”
宋野嫉妒起来毫无原则，道：“当兵都能拉好感是不？你说得哥哥都想去当兵。”
曲燎原才不信他乱说，自己考军校都不行，他回去当兵？表忠心道：“你都已经是心里最好，还想怎好？别不知足。”
宋野气顺，俯身抱住他，两人胸口贴在起，能感觉到对方心跳。
“你听哥哥，”宋野道，“没什能让们分开，死亡，也不能。”
曲燎原心里还是有不同想法，过几十年等他先死，他还是希望宋野能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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