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你喜欢吗？”
“
喜欢死
，”宋野又用力亲他
口，贴着他
嘴唇说，“哥哥爱你，哥哥好爱你。”
曲燎原也笑下，说：“知道，也爱你。”
两人又接吻片刻，说些你爱爱你中学生式情话。
宋野慢慢冷却些，头脑也重新变得敏锐，忽然回想起曲燎原“还行”，可能约等于“不怎
喜欢”，就有点紧张，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疼吗？”
“不怎疼，就开始那下有点，后来就不疼。”曲燎原实话实说道，“也不算不舒服，就是感觉怪怪。”
宋野想想，又疑心病起来，他本来就直怀疑曲燎原也许不是gay，生理上不太接受同性进入，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愿意做出让步，反正这种事又不是最重要。
“你想试试吗？”宋野几乎是用种诱骗语气，说，“哥哥教你，你来试试。”
结果曲燎原拒绝得十分干脆：“不试。”
“为什不？”宋野很早就好奇他究竟是怎想，问，“不帅吗？你不是天天说长得好看？你就，没想过要对做点什？”
“你就是又帅又好看，”曲燎原看他眼神里便带点爱慕，小声道，“其实以前还想过，你要是个女孩，就天天弹你内衣带调戏你。”
宋野好笑瞬，认真道：“不是女孩也行，你要是想那个，哥哥愿意。”
“真不想。”曲燎原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道，“觉得，有点脏。”
“！”宋野瞬间就变脸。
“不是说你脏！你最爱干净，没人比你更干净，就是……”曲燎原忙补充说明道，“就是觉得奇怪，以后说不定哪天能想通，反正现在是真不想。”
宋野：“……”
曲燎原在这件事上逻辑，和他至今还不情愿帮宋野吃逻辑是样——
这是个脏活累活，他不想干。
宋野被这个逻辑打败，简直哭笑不得，但这还是比曲燎原根本不是个gay假设要好很多。
不过，这要怎哄着曲燎原肯再来次？
刚才番亲吻，宋野又上膛，有再来次冲动。这是理所当然，刚才那几分钟，顶多是道开胃菜。
“那哥哥帮你打出来？”他说，“还是帮你吃次？想要哪个？”
曲燎原在这种事上也是习惯坐享其成，马上选最舒服，说：“想让你帮吃。”
“吃也可以。”宋野起坏心眼，说，“这可就第四次，要算利息，利滚利，越滚越多，你什时候能还？”
曲燎原都快忘自己答应过要还，垂眼向下看看宋野，就打退堂鼓，但他已经憋半个月，刚又被宋野番狠撩，现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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