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姚望很随便地挑
个拿
，冲曲燎原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说：“曲燎原，生日快乐。”
曲燎原稍稍诧异，马上知道，道：“你听见广播？”
“是听见，”姚望却道，“就是没听见
知道，记得你今天生日。”
曲燎原把这话当客气话听，笑着说：“谢谢你，那你玩，先走。”
姚望道：“玩什
？刚才看见你跑着上楼，专门在这儿等你。”
“？？？”曲燎原道，“等干什？”
姚望把那棒棒糖撕开叼在嘴里，说：“送你个礼物。”
曲燎原忙道：“不用，不讲究这些。”
“你去西安还记得给带纪念品，你过生日送你个东西怎？”姚望从口袋里拿个小盒子出来，个暗红色
丝绒盒，长方形，扁扁。
“是什？”曲燎原怕里面是个很贵东西，没敢接，道，“太贵可不要。”
姚望道：“不贵，旧东西，也是别人白给。”
曲燎原将信将疑地接过来打开，里面是对军绿色肩章，上面分别有两道折杠——两年义务兵肩章。
“这是？！”曲燎原双眼放光，震惊道，“这是真吗？从哪儿来？”
姚望笑道：“当然是真，是谁？会送你个仿？你别管从哪儿来，反正是专门给你要来。你不喜欢？不想要？”
曲燎原当然喜欢这个，犹豫道：“可是这符合规定吗？不是说这个都不让带出来？”
“规定是死。”姚望道，“你不要就还给。”
“要要，”曲燎原条件反射地把盒子攥紧，马上觉得不好意思，说，“真要送给吗？这挺有收藏意义。”
姚望不太在乎地说：“收藏这个干什？又不喜欢，如果不是为送你，白送也不要这东西。”
曲燎原：“……”
他又打开盒子看看，这对肩章能看出不是新，但是非常干净，盒子应该也是专门配来收藏它，虽然他最喜欢就是这类东西，但是……
“还是不要，”他盖好盒盖，又递回给姚望，说，“你要是不喜欢不想收藏，就拿回去还给原来主人吧。”
姚望：“……”
曲燎原还是很感谢他，诚恳道：“谢谢啦，心意收下。”
他还伸长手要递盒子给姚望，姚望显然不爽，劈手几乎是夺过去，语气带怒意，说：“康明送好几百块球衣你都要，个这东西你不要，你是不是根本不把当朋友？”
曲燎原对他解释说：“不是这意思。这肩章不管谁给你，人家肯定很珍惜，送你是送你，是对你心意，你再拿来送，这就不好。”
姚望：“……”
“你记得生日，想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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