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曲燎原尴尬得要死，道，“就是那个嘛。”
“哪个？”宋野偏要追问清楚。
曲燎原：“……就那个。”
宋野盘起腿来，单手撑在腿上托着腮，审讯
样
语气问：“到底哪个？”
曲燎原比刚才更觉得热
，汗滴顺着额头流下来。
宋野换个问法：“像……毛片里那样吗？”
曲燎原含混不清地：“嗯。”
宋野控制不住地翘起唇角，忙又压下去，继续审讯道：“那你梦到过几次？”
“四次还是五次，”曲燎原低下头，认罪伏法状，说，“记不清楚。”
“这
多次？”宋野道，“你这个小流氓。”
曲燎原：“……对不起。”
宋野心里快笑疯，脸上还严肃得很，说：“说对不起就行？你给
过来。”
曲燎原抬头，问：“干……干什？”
宋野板着脸：“好啊曲燎原，梦里对耍流氓就算，现在还不听话？”
曲燎原糊里糊涂，感觉宋野好像没有生气，现在这表情更像是在和他开玩笑。
他起身过来，站到宋野面前，宋野对他做个让他靠近些手势，他便弯腰靠近些。
宋野漂亮双眼眨不眨地看着他，温热呼吸也扑在他脸上。
他懂，这是要亲嘴！
他没忍住吞口口水，慢慢凑近宋野，两人呼吸交错着，宋野身上那种味道好像把他整个包围住。
宋野放在身侧手握成拳头，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他就是再聪明，也没有过这样经历，理论和现实毕竟是不同。
曲燎原嘴唇在宋野唇上轻碰下，马上退开。
两个人望着对方，眼里都有些不可思议震惊，这次，才是他们真正初吻。
曲燎原直挺挺地站在床边，像被点穴道样动不动，还沉醉在刚刚那个吻里，他觉得嘴唇像被电过，有点麻。
安静片刻，宋野撑着床板起来，从坐姿改成跪姿，平视着曲燎原双眸。
曲燎原意识到还没有结束，又吞口口水。
宋野抬起手捧住曲燎原脸，他手指紧张到发抖。
曲燎原黑亮瞳仁里，宋野慢慢靠近他。
在这个四月春日午后，曲燎原十七岁生日。
他们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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