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啥样儿。”
迟立冬道:“你那会儿才七八岁,还没换完牙,去你家玩儿,你追着你哥跑,摔跤还把门牙给磕掉,你哥还买棒棒糖哄你,记得那糖比你脸都大。”
王超早不记得,道:“你记性还挺好啊。”
迟立冬笑笑说:“以前都没见过你哥疼起人来是什模样,挺不样。”
离开服务区,继续上路。
距离北京越来越近,王超越来越笑不出,也不玩手机,就盯着高速路看,直愣愣。
迟立冬道:“还得仨钟头,要不你睡会儿。”
王超道:“不困,要不开?”
迟立冬道:“不用,那聊会儿。”
同路十几天,起初王超是不说话,后来也是心不在焉,俩人还真没怎聊过天。
王超就跟他聊:“你这回去准备怎着?”
迟立冬道:“什怎着?”
王超道:“就那收明信片姑娘啊,知道人家都收着,还准备继续装下去?不如就明说吧。”
迟立冬没接话。
王超激他道:“瞅瞅你,这大个子,咋这怂?”
迟立冬道:“你不怂?连个电话都不敢接。”
王超不服道:“那是……”是啥啊?
迟立冬道:“你那就是怂。”
王超抱着胳膊气呼呼。
迟立冬看看他,道:“电话里那男就是你对象?”
王超又有点尴尬,说:“不行啊?”
迟立冬抬起右臂来,道:“给烫这疤,也是个男。”
王超吃惊:“……没听哥说你是弯啊?你没跟他说过吧?”
迟立冬不吱声,两手握紧方向盘。
王超想这人大概是没出柜,不想让身边人知道,没说就没说吧。
他也不说。
进北京时,天已经亮,所幸路上还不堵,迟立冬把王超送到家门口才走。
王超拖着行李箱进门。
王锦正在吃早饭,惊得下巴差点掉进粥碗里,喝道:“你哪位啊!”
王超:“……二哥别闹。”
王锦痛心疾首道:“弟弟肤白貌美,头秀发,你是何方妖怪?”
他当然是开玩笑,可把王超难过坏,等他上班走,王超揽镜自照,越看越丑,不禁悲从中来,哭掉半盒纸抽,才肿着眼睛补觉。
睡会儿醒,又照下镜子,再哭会儿,接着睡。他这爱臭美个人,这还咋臭美?
连做梦都是自己白回来,头发长出来。
等他睡够起来,给刘聪明打个电话,想说他以后不当歌手要退圈。
他刚说句:“回北京……”
刘聪明就在那边做作哭起来:“你总算回来,你说你声不吭走,小谢说倒下就倒下,怎这命苦?”
王超愣:“他咋还没好?不是说没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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