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要生气,忙骨碌爬起来,解释道:“不是自己要吃,是有个贱人给下药。”
谢竹星怔:“……给你下药?”
王超都委屈晚上,总算逮着机会能诉个苦,道:“你不知道,大哥上次打打得可狠,屁股疼好几天,从那到现在就没出去玩儿过。今天约你吃晚饭,本来想快点回来,谁知道这老司机也有翻车时候,不小心喝加料水,特别难受,晕晕乎乎就搞那贱人,想你还等吃麻小呢,澡都没顾上洗,就赶紧跑回来。”
他没说对方是个男人,他想快点揭过去今天事儿,差点被个男人迷*,又糊里糊涂把对方给*,说出来简直像个大笑话。
谢竹星也没想到下药会是个男人,听他说到打着炮心里还想着要回来起吃麻辣小龙虾,只觉得又可气又好笑,怒火倒散大半,问道:“除发烧,还有没别地方不舒服?”
王超听他语气软和,立刻顺杆儿爬卖起惨来,撩起刘海说:“还把脑门给撞,这包又得两三天才能消下去,你看这儿多红,可他妈疼。”
谢竹星又找找,确定家里没有退烧药,道:“出去给你买点药吧。”
王超坐在床上,用薄被裹着自己,说:“不用吃药,你把空调关,就是冷。”
谢竹星过来摸摸他额头,烧得也不厉害,又看他眼睛咕噜咕噜转,也不像是有别不舒服,就把空调关,道:“那睡吧,你把被子盖好,别乱踢腾。”
两人又躺下,谢竹星关灯。
王超裹紧被子躺会儿,还是觉得冷,又蹭到谢竹星身边挨着他。
谢竹星没动,也没像刚才那样突然发火。
王超觉得他身上暖和,得寸进尺抱住他,还把脸贴在他肩上。
谢竹星喉结动动,才说:“你又干什?”
王超哼哼唧唧道:“真可冷。”
他鼻息喷在谢竹星肩颈上。
阵麻痒从那里直窜到谢竹星天灵盖,这难以诉说痒意电光火石间便蔓延到心尖儿上。
……完,他认栽。
王超心里也咚咚咚打起鼓。
以前他从没想过他和小谢能发生搂搂抱抱以外亲密关系,互相亲过对方次,他已经觉得那是他们俩“最亲”极限。
今晚他看世界角度更广阔,亲嘴儿算什?原来他还能和小谢打炮啊。
他不喜欢男,夜店里经常见些好看小gay,他要是喜欢,早就搞过,他又没什节操,但他真不是gay。如果柏图那个菜鸡经纪人没给他下药,他这辈子也不可能碰男。
真碰过也就那回事,和跟女搞没什太大不同。
既然他能和男搞,为什不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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