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完,拉好拉链,又有人打给他,他看眼接起来,与刚才语调截然不同,隐约还有点撒着娇叫人:“哈芝啊!……没干啥呀,在外边玩儿呢,刚出来,口酒都还没喝……谁跟你说?才没吸d!……你回北京?都到家?……想你啊!怎能不想?……马上回去,半个钟头就到。”
谢竹星洗完手,扯张纸巾擦手。
花臂也来洗手池前,把手臂整个伸在水龙头下面淋湿,然后对着镜子用力搓胳膊,试图搓掉他纹身……贴,胳膊都被搓红,也没搓下来多少。
谢竹星看看他。
花臂在镜子里发现,也许是觉得丢脸,凶恶道:“看屁啊你看?尿完还不赶紧走!”
谢竹星把纸巾丢,从包里拿出卸妆油来,问道:“用不用?”
花臂:“……用。”
他自己个人想洗干净贴满两臂纹身贴,还真有点困难,谢竹星用纸巾帮他把够不到地方也擦干净,露出两条细皮嫩肉白胳膊,看就是娇生惯养。
本来就半瓶卸妆油就快见底,目测能再卸两三次妆,谢竹星还没来得及收起来,那年轻人随手把瓶子投篮样丢进垃圾桶里,道:“这玩意儿多少钱?还你。”
谢竹星道:“算,不值钱。”
对方仔细看看他,道:“哎?是不是见过你啊?”
谢竹星装傻道:“应该没有,大众脸。”
青年摸摸后脑勺,说:“不是吧,你还挺帅呀。”
谢竹星:“……没你帅。”
他这句也不是恭维,这人吊儿郎当不着调模样,偏偏长张眉清目秀十分好看脸。
可惜这家伙好看不过三秒,露出嬉皮笑脸就马上很欠揍,得意洋洋道:“那是,可是朝阳金城武。”
谢竹星没接他茬,说:“那就先……”
朝阳金城武开着水龙头冲洗胳膊上卸妆油,可能水流声大,根本没听见谢竹星说什,自顾自说道:“们哈芝突然回北京,她不喜欢在身上贴这乱七八糟东西,怕她看见不高兴,才赶紧弄掉它。”
话唠可是病,谁给他治治?谢竹星道:“姓哈?还挺少见,少数民族吗?”
少爷笑道:“哈尔滨张柏芝,妈!”
谢竹星:“……”
朝武洗干净胳膊,扯着纸巾胡乱擦擦,说:“不知道谁在她跟前胡咧咧,编排吸d,让知道是哪个臭傻逼,非得揍死他。”
谢竹星默默想,这可不是普通话唠,是逼逼机啊。
逼逼机本人道:“得赶紧回家解释清楚,不然这话传到大哥耳朵里,不由分说就得先削顿。”
谢竹星道:“也得走。”
逼逼机自来熟搭着他肩,眉飞色舞说:“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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