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塔相比,都远远不及。
布斯克罗斯带着种暧昧神情笑下,然后便如此这般地讲起故事:
由布斯克罗斯讲述科纳德斯故事
这位做丈夫,姓得可真够巧[1],听到他姓,简直就像看到个生动传形家徽。他出生在萨拉曼卡个平民家庭。他起先长期做底层公职人员,工作之余还干点批发小生意,为几位零售商供货。后来,他继承笔丰厚遗产。从此,他和很多西班牙人样,除上教堂、到公共场所转转、抽抽雪茄之外,再不做其他任何事情。
您肯定会对说,像科纳德斯这样除静心度日别无他好男人,本不该娶这个透过窗户向他抛媚眼、滑头到极点女人为妻。但人心就是这样,简直像是个不解之谜,世上就没有个人肯按自己实际情况做自己该做事。有人把幸福全寄托在婚姻上,但生选来选去,也选不出个心仪伴侣,最后反倒独身而终。还有人发誓永远不讨老婆,后来却结完婚又离,离完婚再结。科纳德斯就这样进入婚姻殿堂:开始他是很满意,但没过多久他就追悔莫及。个所谓培尼亚·弗洛尔伯爵,不光生前给他惹麻烦,死后阴魂还跑出地狱折磨他,他从此变得心事重重、性情抑郁。没过多久,他就让人搬张床放进自己办公室,办公室里之前已添置祈祷用跪凳,以及盛圣水罐子。白天,他很少和妻子见面,在教堂逗留时间比以往要多得多。
有天,他在教堂里遇到个朝圣者,此人直在他身边盯着他,眼神弄得他心绪不宁,让他只得匆匆离开教堂。晚上散步时,这个人又在他身边出现。从此之后,不论走到哪里,他都会看到这个朝圣者;不论他走到哪里,那道尖锐凝视目光都会伴随着他。这让他有苦难言,焦虑无比。
最后,科纳德斯成功克服天性中羞怯面,对那个朝圣者说道:“先生,您要是再这纠缠,就要到治安法官那里起诉您。”
“纠缠,纠缠,”朝圣者以种阴森低沉声音回答道,“是,您是受到纠缠,受到很严重纠缠:百个多布隆,个人头,还有个惨遭谋杀、死前连临终圣事都做不成人。怎样,没猜错吧?”
“您到底是什人?”科纳德斯充满恐惧地问道。
“是个被天主弃绝人,但期待能得到神宽恕。您听说过学者埃瓦斯吗?”
“他故事只知道个大概。他不幸地成个无神论者,最后结局非常悲惨。”
“正是如此。是他儿子,是个生下来就被打上永罚烙印人,不过,这个惩罚也让有样本事,能认出罪人额头上隐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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