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醒来时候并没有躺在兄弟谷绞刑架下,而是在自己床上。是被吉普赛人撤营时动静吵醒。
“起床吧,骑士大人,”首领对说道,“们今天有很长段路要走。不过,们为您配头西班牙绝无仅有好骡子,骑上它,您根本就感觉不到在行路。”
赶紧穿戴整齐,接着便骑上骡子。们和四位全副武装吉普赛人走在队伍最前面。其他人落在们身后很远,为首那两位年轻女子,觉得应该就是昨夜伴入眠那两个人。山路曲折蜿蜒,时而会处在她们头顶,时而又会深陷在她们脚下,落差往往有几百尺。于是找个机会停下来仔细打量她们,觉得,她们应该就是那两位表妹。而困惑似乎都被老首领幸灾乐祸地看在眼里。
在急匆匆赶四小时路之后,们来到片山顶上高地,地上堆很多货包。老首领很快将货包清点遍,然后对说道:“骑士先生,这些是来自英国和巴西货物,将供应到安达卢西亚、格拉纳达、巴伦西亚和加泰罗尼亚四地。对们小买卖,国王有点不高兴。但他其实是能从别方面得到回报,毕竟,走私货能让人民感到快乐,感到欣慰。更何况,在整个西班牙,所有人都与走私有关联。这些包裹当中,会有些进入部队军营,还会有些去往僧侣小屋,甚至有还要在墓穴里陪伴死人。标红色记号包裹是要被警方查收,他们能以此为海关做贡献,自然更希望们生意兴隆。”
说完这番话后,吉普赛人首领命手下将货包藏入不同山洞。接着,他又挑个山洞当作吃饭地点。从这山洞向外望去,是无比辽阔片世界,人肉眼已远远不能达其边际。换句话说,地平线远得让人感觉长空与大地仿佛融为体。对自然之美感悟正日复日加深,看到眼前如此景象,不免深深陶醉其中,但首领两个女儿将思绪拉回来——她们端来们中饭。正如之前所说,从近处看,她们与那两位表妹毫无相似之处。两人偷瞥眼神似乎在对说,让她们感到很满意,可内心又有个声音在提醒,前夜进帐篷人并不是她们。
这两位美丽女子又从外面端进来盆热气腾腾杂烩,在大部队出发同时,有支先头部队已经赶到这里,他们花早上时间炖出这道菜。和长者都吃得津津有味,唯区别在于,长者在吃菜时候会不停地喝盛在个羊皮囊里美酒,而还是拿附近山泉里水佐餐。
等们吃饱喝足,向长者表示,对他过往经历颇有兴趣。他试图避而不谈,便再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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