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见迟明尧挂
电话，李杨骁问：“导演还说什
？”
迟明尧把手机递给李杨骁：“没什，你洗澡吗？”
“嗯？”李杨骁怔
下，“要洗，不过现在还不急……”
“现在去洗吧，”迟明尧朝浴室
方向抬抬下巴，“
打个电话。”
“……”这话意思很明显，是想让李杨骁回避下。李杨骁也没多问，点头说“好”，转身去浴室洗澡。
这浴室他之前来过，还被迟明尧在这里按着做过次。李杨骁进来便想起那晚发生事情，脸上有些发热。
他把衣服脱，裸着身子走到浴缸里，然后把喷头打开冲水。
这里隔音效果太好，耳边只剩哗啦啦水声，听不到丁点外面声音。
虽然没开口问，但李杨骁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好奇迟明尧到底要跟曹烨打电话说什。需要他回避内容，八成跟他有关吧，要就是……不能让外人知道商业机密？
外人，李杨骁想，对啊，他对于迟明尧来说还算是个外人吧。想到这点，他又忍不住有些在意——他不想当外人，也不想拿迟明尧当外人。他可以把关于自己切都讲给迟明尧听，虽然那些事情乏善可陈，但他完全可以和盘托出，包括陈瑞，包括宋昶，包括江朗，还有直没有讲那部《末路狂想曲》，只要迟明尧想知道，他可以把切都讲给他听。
那迟明尧呢？他可以为自己断只胳膊，但他能把关于叶添事情讲给自己听吗？他能和自己样讨厌叶添吗？
哗哗水流从头顶冲下来，李杨骁把额前头发抹上去，暗自在心里下个决定——他决定要找个时间跟迟明尧开诚布公地谈谈，他要告诉迟明尧他很喜欢他。
他还要告诉迟明尧，李杨骁其实是个很俗人，他点都不喜欢回避。还有，他也不喜欢陈瑞和叶添，希望迟明尧能跟他同仇敌忾，如果他不同意也可以，但是需要告诉他理由。他可以被说服，但不喜欢被瞒着。
迟明尧点都不知道李杨骁脑子里此刻正在风起云涌。
他让李杨骁回避，只是因为不想再让他牵涉到和陈瑞有关事情而已。他给曹烨打个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来：“杀青宴都快结束你才想起来？别告诉你们刚刚搞完啊。”
“还搞什，”迟明尧说，“胳膊都断。”
“啊？什胳膊断？”
“陈瑞那孙子叫人去堵李杨骁，挡下。”
“操，你胳膊断？严重吗？”
“还好吧……对，关于陈瑞那些材料，这边都准备得差不多，想这两天就提交上去，然后微博发出来。”
“这两天？你等等，”曹烨大概是换个地方，周围声音明显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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