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明尧接好水进来,别上门。李杨骁正裸着上身坐在马桶盖上,见他走进来,站起来。迟明尧弯腰浸湿毛巾,拿在手上说:“转过身吧。”
李杨骁背过身,仰仰脖子说:“最近怎总走背运。”
迟明尧把毛巾贴在他背上,说:“除这个还有什?”
李杨骁本来只是随口说,被迟明尧这问,时也说不上来。他想想,好像就是从那次追尾开始,然后遇到迟明尧,得知被封杀,很冲动地进行场交易,然后发烧,从钢管上摔下来,被标价码,简直每件事情都和迟明尧有关,除今天这件。
他摇摇头说:“也没什。”
迟明尧像是看穿他想法似,紧跟着问:“你觉得遇到算是好运还是背运?”
李杨骁当然不能直接说背运,事实上他也确觉得遇到迟明尧不能算什背运。迟明尧在大多时候对他已经很好,虽然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症种表现。
他低着头问:“你觉得呢?”
迟明尧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好运。”
李杨骁笑下,他觉得迟明尧说这话语气有点幼稚。
之后几分钟,两人没再说话。迟明尧拿着湿毛巾,从李杨骁脖子后面,直顺着擦下来。
李杨骁很瘦,整个人线条并不那柔和,反而有种少年骨感,两块凸出肩胛骨尤其漂亮,像随时会长出翅膀。迟明尧又想起上次他看那部片子,好像是叫《迢迢》,就是这个后背,在幽暗环境里因为出汗而泛出若隐若现光,后背主人那时正沉浸在场疯狂性爱里,那种带着鼻音、压抑、勾连着喘息……
他看看眼前李杨骁,好像很放松样子,他难道不应该很紧张吗?他紧张样子才更好玩儿点。
他觉得应该做点什让李杨骁紧张下。
于是他伸出另只手,用食指勾勾李杨骁裤子边,说:“下面好像也湿点。”
李杨骁很快扭头看过来,问:“真吗?哪儿?”
迟明尧没说话,只是笑下。
李杨骁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句大概是他逗自己,然后他立刻意识到他们现在姿势有多暧昧。
迟明尧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猜,如果现在有人闯进来,他会觉得们在干什?”
然后他很满意地看到李杨骁后背线条绷起来,看起来更漂亮。
李杨骁确实有点紧张,但又不完全是紧张,大概还混杂着点兴奋,莫名兴奋。或许是迟明尧刚刚话太暧昧,这种环境又有点过于刺激。
他忍不住顺着迟明尧说话去想,如果有人闯进来,看到他们这个姿势,大概会以为他们在……后入?
他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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