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也不为过,看来她是从心里再也不关心驹井良介这个男人。
“那为什这次要如此大费周章呢?”关于这个问题,她供述内容很复杂——“很早以前就想过用手机做手脚,是为写推理戏而准备,所以听到聪美说时,马上想到要用下。以前用手机和驹井外形、颜色都非常像,心想可以冒充就带过来,问题是谁可以做不在场证人?被刺中人想要打手机求助时会打给谁呢?还是女朋友或老婆吧?但是不能用聪美,需要把她完全隔离在案件之外,所以就选择安部由美子小姐,随便找个借口叫她出来,考虑到要是她名字排在通讯录第位话就显得切很自然,也有个原因是她人好容易上当。在去聪美那里之前,给由美子打电话,说想和她商量服装事,她丝毫没有起疑。”
在问到为何用排练场偷来道具刀做凶器时,神原敦子回答也很痛快,“听她说是用裁缝剪刀刺时候,觉得很麻烦,要是就放在现场话,很快就能找到凶手,因此让聪美把剪刀带走。不过要是现场没有凶器话,警察定会寻找,估计会检查所有剧团人员物品。即使聪美说剪刀丢,买个新,也会让人生疑,所以觉得必须留个像凶器物品,不过时手头也没有能够深深插在胸口凶器,没有办法就用道具刀。知道排练场门钥匙在哪里,所以把刀偷出来也不难。到驹井家时候已经是八点二十分,看到他躺在地板上,胸口有很深伤口,却没怎出血。看到这些能感受到聪美是多恨他,估计是毫不犹豫下毙命,记得当时呆呆地想自己可做不到,之后将偷来道具刀插在伤口上,现在还能记得那种用刀刺入人体感觉,接下来就像说过那样,用自己手机放在尸体旁,带着驹井手机去和由美子见面地方。”
听到这里,草薙问自己最大疑惑——“为什要包庇工藤聪美?她抢走你男朋友难道不恨她吗?这难道不奇怪吗?”
神原敦子很吃惊,嘴边也浮现出笑意,“从来没有恨过聪美,驹井先生选中她,于她自己毫无责任,刚才也说过,现在点都不关心驹井这个男人,并不是想包庇聪美,而是想要体会这种心情。”
听到草薙在问“什心情?”神原敦子觉得自己终于被问到这个问题,她终于可以说自己企图,笑容满面地说:“是凶手心情,准确地说是杀人心情,而且还有制造不在场证明。知道警察怀疑,想体会警方因怀疑而展开侦查、如何将追到走投无路感觉,在驹井胸口插刀子也是主要目,要是只是为让人发现凶器,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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