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汤川笑着转向草薙，“这难道不好笑吗？
在想这简单
伎俩就把天下警察都给骗！”
“你说什？”
“有件需要你调查事，”汤川说，“放个烟火到底要花多少钱？”
7
听到玄关门铃响时候，工藤聪美正在洗手。她觉得手上有腥味，不管洗几遍，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她还是能闻到有烂鱼臭味。
明知道是自己心理作用，但从那天开始，几天之内洗几十遍手是不可能还有味道，但是自己突然注意到有味道之后就无法控制地洗手，把手指头都洗得红，遇水会有轻微刺痛感，但还是停不下来。
此时门铃于她就是救星
般，要是没有别事话，她会直洗下去。
用毛巾擦手走到玄关，工藤聪美回应着，“谁呀？”
“工藤小姐，是前天来过内海。”只听见个女人声音。
“内海……”感觉是在哪里听过，是谁呀？
从门镜往外看，吃惊，是案发之后来过女警察。
她打开门，内海警官客气地低头行礼，“突然过来很是抱歉，因为有两三件想要问你事，能否请你和起去警署？”
“要问……什事？”
“们到警署说吧！”内海警官公事公办地说。
聪美心中涌起不祥感觉，而且这时又开始闻到那个臭味。警察会注意到吗？她突然又觉得应该不会。
“现在吗？”
“拜托你！因为有需要你确认事。”
“是什……事啊？”
“缝纫用具，你和安部小姐样都是负责服装吧？也会做衣服、缝补衣服什吧。案发当天，你应该带着有缝纫用具包，能把那个先给吗？”
女警察声音突然好像从很远地方传来样，聪美觉得自己要晕过去。
“知道，”她答道，想要关上门，不过内海警官用手按住门走进来，“请让在这等你！”
聪美点着头，转身回到屋里，装着缝纫用具包放在床边，她走过去拿在手里，不过马上拉开旁边窗户，想要跳下去。
“工藤小姐！”个尖锐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抓住她手腕，内海警官立刻站到她身后，“寻死可是胆小鬼！”
聪美浑身无力，站都站不住地跪坐在地上，然后看着自己手。
好奇怪事——臭味消失。
“啊！”她放心地觉得自己再也不用洗手。
8
接到草薙电话后大概十分钟，汤川出现在正门，他身姿挺拔地走过来，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很久没坐过你这辆‘天际线’(9)，几年？”
“直好好保养，你就放心吧！”看着汤川系好安全带，草薙发动车。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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