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边欢天喜地地收下边说。
这话在神田听来五味杂陈,他猜寒川可能在讽刺灸英社没有跟他约稿。
“那是什时候来着,你对说过,‘绝对没有催促意思,您只管以自己节奏写出能够认可作品就行,因为已经做好耐心等到那天心理准备’。就是领受你这番好意,直没尽到该尽情分。这些年来从未给过灸英社张原稿,觉得非常过意不去。”寒川面带十分痛苦表情低下头,看起来不像在演戏,况且神田深知他不擅长演戏和说谎。寒川好像是真心在道歉,他似乎不认为自己是被抛弃。
难道今天是为尽到他所说“该尽情分”,才把叫出来?换句话说,莫非他终于写出能够认可作品,想把原稿交给?要是那样就糟!神田焦躁不安。即便拿到原稿,出版也无望。
“不不不不。”神田在脸前摆摆手,“请抬起头来。从角度,当然也万分期盼拿到寒川老师原稿。但在此之前,觉得有必要考虑这份珍贵原稿以何种形式出版对老师来说才是最好。如果遇上特殊情况,即便无法在们社出版,那也是没有办法事。至于在哪家出版社做成什样书,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谁知这次轮到寒川使劲挥挥手,也摇摇头。
“不,神田。不是这回事,没有原稿。非常抱歉,到现在也没有张原稿可以交给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低头赔罪。”
“啊……”神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盯着这位资深作家头发稀疏脑壳,“您没有写原稿啊?呃,那今天把叫来是为此道歉?”
“不,不光是为这个。”寒川抬起头来,“赔罪同时,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比起商量,更应该算是报告吧。因为心意已决,无法动摇。”
神田注视着作家脸。寒川似乎做出什决断,但关于内容,神田没有任何头绪。
“神田,你看前几天奥运会吧?”
“奥林匹克运动会?嗯,在电视上看点。”
“运动真是个好东西呀。选手们以金牌为目标,渴望发挥出自己拥有全部力量身姿实在太美!光是注视着他们跳动肌肉,就令人感动不已。然而事实上,他们在辉煌同时也常思考自己引退之事。有几位选手在获得奖牌后不久就发表暗示要引退宣言,对吧?所谓最高水平田径选手,是懂得自己极限。坚持到体无完肤固然是种美,痛快斩断念想迈向下个阶段活法也未尝不潇洒。你不这觉得吗?”
“也那觉得。”
寒川到底想说什,神田完全搞不清楚,只好耐着性子附和。
“所以,”寒川把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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