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来说,体罚是被禁止。
“是这个。”大谷抓住自己油乎乎头发,“她被带到保健室,引以为豪黑发强行被剪。这件事比停课处罚更让她怀恨在心,曾说过‘想杀他’。”
不禁在心里叫声。阳子复学那天,确实剪短发,原来那不是改变形象,而是被村桥剪。
但这警察是什时候、从哪儿得到这情报呢?听他语气,好像是从阳子朋友那儿问来,他居然能在这短时间内得知连都不知道内幕,再次觉得这人有些可怕。
“可只凭点还不能……”
“不光只有这点。”大谷靠着沙发,叼上支烟,“你认识个叫川村洋吗?”
“川村?”看着随着他开口而上下抖动烟,摇摇头。
“高原朋友,骑着摩托车。”
“哦……”眼前浮现出昨天在月台上见到情景。阳子和年轻男人,还有白色轿车……
大谷像是等着看反应,点上烟,见机行事。“川村是R街那家修理厂老板儿子,也不上学,每天游手好闲,听说是在摩托车行认识高原,也不知是谁先搭话。”
“你想说什?”想说得强硬点,却很清楚自己底气不足。
大谷直起身,往前探出那张浅黑色脸:“修理厂里有氰化物溶液。”
“那……”不能说“那又怎样”。
“氰化物保管得很严,但川村要拿点出来还是很容易。”
“难道你认为是高原让他干?”
“得看情况。只是在说事实,至于是否和此案有关,现在还不能判断。”他吐出白色烟,“能让见高原阳子吗?”
看着他脸。他锐利眼睛如警犬般。“你想问她什?”
这句话意味着答应警察要求,他眼神温和点。“不在场证明,还有另外两三个问题。”
“不在场证明……”试着说遍,顿时有真切感觉。真没想到自己会直接听到真正刑警说出这个词,没错,这不是在做梦。
声音沉着下来:“有两个条件,是陪同在场,当然,会保持沉默;二是暂时别让校方知道她骑摩托车事,如果证明她是凶手则另当别论……”
大谷好像并没在听,只茫然盯着自己吐出烟飘在空中,过会儿才开口:“原以为前岛老师你挺冷酷呢。”
“什?”反问。
“行,答应你条件。”
回到办公室,向松崎和长谷说明经过,然后和他们起去校长室。栗原校长满面愁容地听完话,喃喃自语:“这也是不得已啊。”
虽正上着第四节课,长谷还是去叫高原阳子。光是想到用什理由叫她出来,心情就沉重起来。
五六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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