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受
伤。但之前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它已经被修好，并且因祸得福，反而变成稀奇宝贝，
去那儿就出名。那些号都是碎嘴长舌头，爱传话，你传，传她，搞得每个号都抢他。他出手阔，东西奇，功夫好，哪个不想尝下稀奇？七号讲，店里每个号都抢着要他，都不止多少次接待过他。所以你讲他是鸡*犯，怎
可能？万个不可能！后头故事还有大堆呢，都是证明他那东西
稀奇。
五六
老保长吃足酒，不停吃水，便要撒尿。撒完尿回来，老保长接着讲——
前面讲过，每个号都是那大婊子试验田，大家试过是好，她自然要亲自上阵，尝尝，验验。验，名不虚传啊，也是发癫啊。七号讲，从她验过后，那大婊子就召大家开会，定下两条死规矩：是所有号不准碰他（身子），二是所有人不准传他（事情）。她边把他当私货藏起来，自个儿享用，边将他当宝贝供上去。供给谁？当然是女鬼，女鬼佬。之前便听闻过，有些女鬼，男人死在战场上，她们要钱有钱——都是男人从们中国人身上掠夺来钱财；要地位有地位——也是男人用性命换来；要空闲有空闲，就是没有男人，在家里守活寡，熬着，饿着，便要胡搞乱来，乌七八糟。
那大婊子——更是大汉*——起头是专替男鬼佬拉皮条、做肉生意，明，开店摆摊。但经常同鬼子进出往来，也接触到这样些女鬼佬，活寡妇，便做起顺水人情。这是暗，是顺手撩把意思，反正她手头有是这种烂男人，要钱不要命，志气骨气是更不要。窑子总是像块腐肉，专门聚会烂人。
太监当然不烂，他身志气和骨气——也是国气。他恨死小鬼子！你想，小鬼子害死他亲爹，也差点绝他男人最根子东西，能不恨吗？于公于私都恨。他不在后方当军医，甘愿到大上海这个魔窟来冒生死，当特务，除鬼杀*，为就是精忠报国，报仇雪恨。他去那儿接触那大婊子，本是出于特务工作，为国家收集情报，现在有机遇打入敌人内部，他当仁不让，求之不得呢。俗话讲，不……不……怎讲？
知道，他想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因为村里有老虎山（后山），爷爷教过许多跟老虎有关成语俗语，比如初生牛犊不怕虎；虎毒不食子；将门出虎子；前怕狼后怕虎；山不容二虎；有胆子摸老虎屁股；老虎嘴里讨不到肉吃；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兵马不离阵，虎狼不离山；打虎要打头，杀鸡要割喉；人到四十五，正如出山虎；凤凰落架不如鸡，猛虎下山被犬欺；深山藏虎豹，乱世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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