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并没有凶手进去过痕迹。和室柜子和佛坛被人动过。”
“估计凶手事先知道被害人儿子家要去夏威夷旅行,才专门选这时候作案吧?”岸谷向草薙问道。
“这种可能性很大,不过如果是惯偷,只须从屋外看下就立即能判断出只有个老太太看家。”
薰回望前辈眼。“可如果是惯偷流窜作案,存在几个疑点。”
“什疑点?”
“儿子家说回到家时,玄关大门是锁着。窗户和玻璃门都从内反锁着,所以出口只有个,那就是玄关。可见玄关大门应该是被凶手锁上,家门钥匙也确实不见。如果是流窜作案,凶手首先考虑难道不是尽快逃离现场吗?”
“如果是般盗窃犯或许确实如此,但这次可能是个例外。毕竟杀人,或许凶手想尽可能拖延尸体被发现时间吧。”
“确实有这种可能,但除此之外还有些疑点。”
“有吗?那你就快点说吧。”
“刚才说凶手曾在柜子和佛坛翻动过,柜子里以被害人名义开存折还有宝石和金银首饰之类东西全被拿走,好在被害人印章保存在其他地方,所以凶手取不走存折里钱。不过,藏在佛坛里重达十公斤金条不见。”
“你说什?”草薙脸惊诧,“佛坛里怎会有那种东西?”
“据被害人儿子说,被害人丈夫生前留下笔财产,但担心如果全都委托银行保管,万有个什不测就麻烦,所以就把财产部分换成黄金。”
“十公斤黄金值多少钱?”草薙问岸谷。
“不清楚。”岸谷歪着头说道。
“已经查过,现在克黄金市价是三千多日元,十公斤应该值三千多万日元。”
听薰回答,草薙吹声口哨。
“据被害人儿子说,佛坛里原本存放着十根金条,而且全放在眼无法看到隐秘处。”
“隐秘处?”
“就在佛坛抽屉背后。把抽屉拉开后,滑动下后边隔板才能看到。佛坛里共有四个这样抽屉,金条也是分开存放,可最后还是都被盗。存放金条地方十分隐秘,如果不是知情者估计看不出来。”
听着薰述说,草薙表情渐渐发生变化,嘴角浮现着笑容,目光却犀利起来。
“这样啊,凶手不但认识被害人,而且连她财产存放于何处都如指掌啊。这可有意思。”说着,他伸手抠抠鼻翼。
“此外还有个疑点。”
听到薰话,草薙撇撇嘴。“怎还有啊?”
“家里狗不见。不过目前还不清楚这点与本案是否有关。”
“狗?”
“据说院子里曾养有条黑狗,有甲斐犬血统,如果有不认识人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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