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不是什
太好
学校。”
“哦，也是，如今要是没有大学文凭是当不
刑警。”
“也不绝对，也有高中毕业当上刑警。”
“和大学毕业人比起来，那些人肯定很辛苦，而且升职也要慢很多吧？”
“这个嘛……大概和
般公司样。”
叶月低声说句“也是”，然后用种毫不认输目光望着薰。“不过
可不想去念大学，读过大学人也有不少是草包。等高中毕业后就会去好好上班，绝对不会输给那些大学毕业生。”
“有你这股心气，定不会有问题。”薰冲她笑笑，“们去见汤川老师吧。”
“好。”叶月答道。
汤川仔细地端详番水晶链子后点点头，把它还给叶月。两人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薰则在距离他们稍远地方放把椅子，坐下来。
“这水晶质量挺不错，你是从哪儿得来？”汤川问道。
“是奶奶在五岁时候给。”
“你奶奶现在还健在吗？”
叶月摇摇头。“奶奶把它给后没多久就去世。她长年卧病在床，或许当时已经知道自己快要去，就把它给。”
“你就是在那时候学会用灵摆？”
“是。听说这东西是祖辈传下来，只不过奶奶并不这样叫它。”
“那叫什？”
“听奶奶说，曾祖母称它‘水神大人’。”
“水神大人……是水神灵吧？原来如此。”汤川脸恍然大悟表情。
“怎回事？”薰试探着问道。
“所谓水神大人，就像它名字样，是掌管水神灵。对农耕民族而言，水是最重要，所以从古时候起，人们就会在水源地祭祀水神大人。叶月曾祖母之所以把这条链子称为‘水神大人’，或许是因为曾经有人用它寻找过水源地。”汤川把目光转回到叶月身上，“你是什时候开始用这条链子？”
叶月微微歪歪头。“具体时间记不清，只能说是不知不觉间吧。”
“那你平常会在什时候用它呢？”
“倒也没什固定时候。奶奶和说过，不知道该怎办或者想要寻求某个答案时候可以用它。”
“那你直对它给出答案深信不疑？”
“当然。就是为得到答案才问它。”
“你难道就没想过，或许它也会给出错误答案？”
“没想过。如果心里有这种想法，它就不会回答问题。”
“那它就真次也没错过吗？”
“没错过。”
“次都没有？”
“是。”叶月直直地盯着汤川。
汤川重重地吐出口气。“难道它就没有不能回答问题吗？”
“想应该没有。”
“那只要手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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