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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4 / 5)

旋风,在人海上,照旧挥动着毫不留情鞭子。

当然在这个凉台上,人们不休不止热闹谈话和笑声也在搅动着夜晚空气。而当昏暗针叶林上空飞起美丽焰火时候,人们同喊出轰闹般声音。站在那儿明子和身边亲密小姐们,先是进行着轻松愉快闲谈。可是,过会儿注意到,那个法国海军军官挽着明子手臂,正在默然地注视着庭园上星空。她意识到这不是别,是在怀念故乡。这时明子从下仰头悄悄看着他脸,半撒娇地说:“您在怀念故乡吧?”

海军军官转过头来,仍旧用那微微含笑眼睛沉静地看着明子,并且像孩子似摇着脑袋,代替“不”回答。

“那你在想什呢?”

“你猜猜看。”

那时聚集在凉台上人们又发起阵旋风般嘈杂声音。明子和海军军官停止他们谈话,向压在庭园针叶林上面夜空望着。那时恰好红色、蓝色焰火,正交叉着飞向夜空,随后在空中消失。明子不知为什觉得这焰火美好像是在引起悲伤心情。

会儿,法国海军军官温存地低头看着明子脸,用指教语气说:“在想焰火事——像生命那样焰火。”

大正七年(8)秋天,当年那位明子在赴镰仓别墅途中,偶然和曾有面之识某青年小说家同乘趟火车。青年小说家把束要赠给镰仓朋友菊花放在行李架上。于是当年明子——今天H老夫人,说每当看到菊花便使她想起往事。她详细地给他讲鹿鸣馆回忆。青年小说家因为听当事人自己亲自讲这段回忆,自然是感到极大兴趣。

在这个谈话结束时候,青年无意地问老夫人:“夫人知道这位法国海军军官名字吗?”

这时H老夫人出乎意外地回答说:“当然知道。他名字叫儒理安·维奥(9)。”

“那就是洛蒂!是那个创作《菊子夫人》皮埃尔·洛蒂!”

青年感到愉快兴奋。但是H老夫人以纳闷眼神看着青年脸,喃喃地反复说:“不,不是洛蒂呀,是儒理安·维奥!”

九年十二月作

吕元明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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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明治十九年(1886)十月三日天长节(即明治天皇诞辰),外务大臣井上伯爵夫妇主办次,招待皇族、大臣、各国使节等。

(2)鹿鸣馆是1883年为供日本z.府高官、贵族、豪商与驻日外国使节、外商等等交往而在东京建立大楼,形成上层社会模仿西欧风俗中心。

(3)法国路易十五世(1710—1771)时流行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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