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但他打孟来脸,还不止下,爽。
两人停下来,呼哧呼哧喘气。
孟来用拇指蹭蹭嘴角,有点破皮出血,他却笑起来,道:“算你替袁瑞揍,是欠他。”
郑秋阳火大道:“少他妈变着法儿想跟他掰扯不清,再来可真不会手下留情。”
孟来还是笑,说道:“这回真不是挑事儿,们全家都对不起他。”
郑秋阳:“……你说什玩意儿?”
孟来低低头,道:“他给写情书,偏夹在笔记本里,没注意给复印,全班同学看个遍,全校都知道,有人就给妈通风报信。那时候袁瑞他妈病着,妈拿着那情书找上门去,把他妈直接气得进重症,要没这事儿,说不定他妈本来还能再多陪他几年,被这折腾,连他高考都没撑过去,他成绩不差,结果连个普通重本也没考上,稀里糊涂就出国。”
郑秋阳:“……”
他没听袁瑞说过这事,袁瑞可能根本就不知道。
他更来气,愤怒道:“你妈是不是脑子有坑啊?你们俩又没真好上,找他家里干什?”
孟来用舌尖抵着抵腮帮子,吐口血唾沫,笑声,道:“马上就要好上,都亲过他,还认真想以后怎办,再过年多就高考,等考上大学就跟家里出柜,妈要是不同意,就边上学边打工,总能养活们俩,连们以后领养孩子都想。”
郑秋阳:“……”
“那天天特别蓝,云朵又大又漂亮,”孟来咧嘴笑笑,道,“这辈子再没那高兴过,回家路上骑车都不带刹闸。”
他停下来,神色飘忽迷茫,像是陷进那短暂美好回忆中。
郑秋阳张张嘴,到底还是把嘲讽话给咽下去。
“等到家,”孟来回过神来,接着说道,“妈居然在家,她居然跟说,她长肿瘤,已经做手术,可也只能倒数着过日子。她说她看袁瑞给写情书,也听们老师说些事儿,她问,能不能在她还好好活着时候,别让她再听别人说她儿子是个变态。”
郑秋阳怀疑道:“她骗你?”
孟来没有回答,只说:“晚上没睡着,第二天到学校,袁瑞憋两节课才来问,前天为什亲他,说……亲着玩儿,你别当真。”
郑秋阳:“……”
他想起他第次吻袁瑞,袁瑞也这问他,他也回答说是亲着玩儿,操,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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