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啊……”
“话是这说……”
松宫叹口气,和加贺、坂上对视下。
“怪不得刚才会议上说她悲伤过度,无法回答问题。估计吓傻吧。”坂上压低声音说。
等中原香织回来这段时间里,他们听主治医生介绍情况。这是位四十五六岁模样、身材消瘦医生。在结束对八岛冬树长达五个小时手术后,他和其他医生轮班休息,随时观察着病人情况。医生略有些为难地说:“专业介绍就不讲。目前最严重情况是头盖骨开放性骨折,对大脑造成影响,导致病人失去意识。简单地说,就是这个情况。”
“应该有恢复意识可能性吧?什时候能恢复?”
面对坂上焦急提问,医生摇摇头,冷冷地说:“无可奉告。这说吧,他有可能永远无法恢复意识,但是也不排除有立刻恢复可能。当然,昏睡几个月之后又奇迹般地恢复意识例子也不少见,不过更多是永远无法恢复意识,只能保持植物人状态。”
松宫从斜后方清楚地看到坂上肩膀泄气地耷拉下来。他知道,此刻自己背影定也是这个样子。
松宫他们回到层,佐伯带着个年轻女子过来,看来她就是中原香织。她下身穿着牛仔裤,上身穿着衬衣和开襟毛衣,手里抱着圆滚滚羽绒服和个大包。看上去完全没有化妆,脸色也很差,披散着头发有些凌乱。
他们带她去层大厅角落里咖啡厅。好在现在没有其他客人。他们向店员说明情况,坐到最里面两张桌子旁。坂上想找个烟灰缸,但这里是绝对禁烟。
“怎样?”松宫向中原香织问道,“心情平静些吧?”
“好点。”中原低着头,小声回答句。
“们想解下详细情况。”中原没说话。松宫舔舔嘴唇,继续说,“昨天晚上,在中央区日本桥上发现名被刺男子。警察在附近巡逻时候,发现名嫌疑人。本想对他进行例行问话,结果那人开始逃跑,在强行穿越马路时候撞上卡车。这名逃跑者正是八岛冬树。”
中原香织抬起头,看向面前刑警们,最后盯着松宫说:“刚才看新闻。他绝不会做这种事,他绝不会杀人……”
“但是,在他身上发现被害人钱包。”
中原香织吃惊地瞪大眼睛,无力地说:“肯定是有什误会吧。”她再次低下头。
“昨天夜里十点左右,你接到过八岛冬树电话吧。他说什?”
“没……没说什。”
“能告诉们电话内容吗?”
“他说……马上……”中原香织吞吞吐吐地说句,好像被痰卡住嗓子,干咳起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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