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就单说这事
性质，这可是杀人，就为
还只是女朋友姐姐邱灵？动机严重不足。”
尚扬认同地点点头，马上又毛躁起来，道：“得！嫌疑人又被你排除完。”
“不，”金旭道，“还有
个。”
尚扬愣下，马上意会到是谁，皱眉道：“不可能是他。他有作案能力吗？通过他种种言行，他会为邱灵这样做吗？”
此时走到小区门外，两人站在车水马龙街边等车，远远地看到他俩叫那辆网约车，正从路口调头过来。
金旭冲司机挥手示意下，再对尚扬道：“或者换个角度想想，什
人做这件事，能让黄建平产生同理心？”
尚扬本来还要反驳，猛然怔住。
网约车停在他俩面前，金旭拉尚扬下，他才从忽然间把切都串起来豁然与愕然中醒过神来，弯腰上车。
两人都坐在后排，尚扬望向车窗外，手握成拳，握紧又放开，按在自己腿上，无意识地来回挪动手掌，是心绪不宁表现。
“没事吧？”金旭道。
尚扬摇摇头，没事是没事，只是心里很不舒服，有瞬间，被这世上事激怒但又无能为力绝望感，堵在心口。
金旭手机响起来，他手接，另手握住尚扬手，把尚扬吓跳，担心被司机师傅看到，想抽回，但金旭握得很用力，最后尚扬也只好放弃，尽量自然地被牵着手，心情倒是也平和少许。
电话是袁丁打来，听金旭说在网约车上，就只简短说几句。
“好，会儿见。”金旭挂断电话，转过头看着尚扬，尚扬紧张地将身体完全侧转过来。
金旭首先说袁丁电话中告知结论：“是他。”
然后说自己推测：“
想这两件事，应该都是他。”
尚扬：“……”
“他”，指是邱灵和邱莉父亲，林德生。
两人回到市局，袁丁正坐镇侦查队，田蓉队长已带队去抓人。
袁丁见他俩回来，兴奋地请他俩坐下，忙不迭朝他俩介绍这半天神速进展，是如何确定嫌疑人。
早上袁丁刚到市局不久，这边同事就已经通过排查进出寺庙所有垃圾车，确认其中辆嫌疑。
案发当天下午，这车在寺庙出入过，但按排班表，这辆车是不出车，垃圾车是专车专人，负责这车环卫工人当天休息，车就停在寺庙景区环卫处院内，能接触到这辆车，除环卫工人，还有环卫处工作人员。
昨天已排查过环卫工人资料，没发现人员有异常。今天翻环卫处工作人员档案，有个人，立刻进入警方视线。
“你们猜猜这人是谁？”袁丁道。
“不猜，”尚扬道，“快说。”
袁丁看出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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