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等下去市局，
也看看笔录。”
“你和你邹叔聊得怎
样？”尚扬故意在“邹叔”二字上发重音，调侃地问，“学会怎能赚到五百万吗？”
金旭
本正经道：“学会，很简单，今天开始吃软饭。”
尚扬笑出声，差点把手里端着
豆浆洒出来。
“邹文元也不能算完全吃软饭？”尚扬笑完，又说，“他自己总是有点经商能力吧？”
金旭道：“有也不多。你还记不记得？前面调查中解到个情况，省电视台黄金时段广告竞标，邹文元和黎艳红那个文具公司品牌，是跳过竞标环节，直接就上。”
尚扬点头表示记得。
“第二年，”金旭贯对各路资本家都没好感，语气里充满嘲弄，道，“这文具品牌，就通过驰名商标认定。这难道靠能是邹文元经商能力？”
尚扬若有所思，脑海中把这事与昨天古飞向上级汇报工作中说法，互相联系，恍然道：“难怪，古飞只说黎艳红背后扶持她，是你们省宣传口某些人，没指名道姓，大概是不想得罪人，反正这条线侦办下去，横竖都不是他责任。”
金旭大约并不太喜欢古飞在这方面精明，但看在私交和古飞工作还算认真上，也没有吐槽什。
这里就他们俩，尚扬也不怕指名道姓，顺着这思路猜测道：“是不是你们省广电系统谁？为保住自己打造出来道德模范，才在这里兴风作浪？”
“省委宣传部二把手，兼任省广电局长，正厅级。”金旭更不会避讳直接说出是谁，道，“黎艳红这个道德模范，相当于是被这位路保送出来。”
相应，这位，想必也靠着成功打造“黎艳红”而丰富履历。
邹文元经济犯罪案，亦是这位，赶在东窗事发之前，想发设法把黎艳红从文具公司里彻底摘出来。
办理这案子经侦警察在事后能从基层公安队伍调进省级宣传口单位，搞清楚源头，这里面利害关系自然也就目然。
“邹文元甘愿和黎艳红分割公司，让黎艳红能全身而退，”金旭道，“是邹文元得到对方保证，说他只要不把黎艳红卷进去，对方就会想办法，让他只在里面待几个月，最长年就能出来。”
结果呢，邹文元进去后，没能减刑，结结实实坐满五年牢。
他坐牢后，还托律师去找黎艳红，想她“找关系”给自己减刑，能找“关系”看来就是那条关系。
邹文元觉得自己上当受骗，觉得公检法、乃至各级部门，统统都是黑衙门。
出狱才三个月，他就通过不法途径买气枪……
尚扬预感金旭即将说出昨晚审讯出最大谜团，不禁神色变得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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