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道：“等等，你该不是想？”
金旭说：“你要接这案子，又不是
逼你
。再说，不搞清楚这事，你还有其他潜在嫌疑人备选吗？”
古飞：“……靠，你可真敢给找麻烦呐。”
尚扬：“？”
他模糊听明白
，又有点不敢相信，道：“你们是在怀疑，邹文元经济犯罪那事，会另有隐情吗？”
“他问是不是有权，能替他翻案。这案子还没给他定罪，翻什
案？”金旭道，“怀疑他是想翻他坐五年牢案子，
般来说，经济罪犯，判五年，只要在牢里好好改造，把假账亏空钱还上，想提前假释不难，减刑几个月甚至年多，不是太困难，可他结结实实在里头蹲五年，出来后还很仇视公安部门，对权力机关意见还很大，是什遭遇能让他形成这种认知……”
古飞道：“别说，你这不是让……万那什，这有可能是要捅破天。”
邹文元公司本来是和前妻黎艳红起经营，离婚后也没有立即分割，即使黎艳红再嫁，公司也仍然是邹文元和黎艳红共同所有，直到六年多前，两人才把公司分成两家。
第二年，邹文元就被举报非法集资，查事还不少，公司烂账坏账大堆，这人就顺理成章地进去。
反而是黎艳红分走那半公司，重新换名挂牌，至今仍然在正常运作。
假设金旭某种猜想成立，那黎艳红这位全省道德模范在栖凤市堪称是翻云覆雨。这事牵涉到关系必定不太简单，涉及到单位和人也比较复杂。
金旭没说话，鄙夷地看古指导眼，仿佛在说，这都不敢？
“没事。”尚扬安慰起古指导来，“真捅破天，飞升会更快。”
古飞：“……”
“任务只是查车祸案。”他露出副怎都想害受惊状，道，“金队长，顾问老爷，不如正式通知下，你俩被专案组开除，快走。”
金旭和尚扬对视眼，两人都抱起胳膊，起面无表情地看着古飞。
金队长说：“不是你求来吗？还坑蒙拐骗地找尚主任给你当特别顾问。”
顾问老爷也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哦亲。”
古飞长叹声，暂且认命。
他也并不是真就不想查，邹文元情况，不是真凶可能很大，如果不顺着这条线再下去，目前也没有其他有作案动机嫌疑人。
三人到市局食堂吃晚饭，又细聊下要怎查，要派人去栖凤市当地找经侦部门协查，有可能会遇到点阻力，这阻力如果局限于栖凤当地也就罢，就怕省里也有人拖后腿。
找尚扬做这案子顾问，本来只是为把金旭请来协助破案，结果也算是无心插柳。
——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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