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后来被气死。”
“气死?”
“准确地说,是气得抑郁,然后z.sha。小骏妈妈死前,和任总直在闹离婚,但因为财产分割问题,直没离成,后来小骏妈妈身体就越来越差,精神也不太好,还动不动就昏厥过去,有天晚上凌晨,突然就z.sha。”
“动不动就昏厥?”孟钊追问道,“那心脏会骤停吗?”
“骤不骤停不知道,反正就是挺严重,得好会才会醒过来。”
“z.sha之前,是不是意识经常会模糊不清?”
“好像是这样,出门经常忘带钥匙,有次走丢还让警察给送回来。”
孟钊点点头,跟陆时琛对视眼,然后继续问老管家:“那任骏母亲z.sha后,任骏跟任海关系就变得很糟糕?”
“嗯,这件事给小骏留下很深心理阴影,记得那时候,小骏主动转学到寄宿学校,周末也不回家,回家就把自己锁到房间里,不跟任总说句话。”老管家叹气道,“后来小骏性格也变不少,他以前虽然也不是多活泼孩子,但也不像后来那不爱说话。夫人也是,那好个人,年纪轻轻就走,真是造孽啊……”
看来这任海被吴嘉义害死,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孟钊心道。
“谢谢您,”孟钊对老管家道,“那们就不多打扰。”
老管家点点头,仍是副唉声叹气模样,看起来因为这件事对任海也颇有怨言。
从庭院走出来,任彬也打来电话,孟钊接起来:“彬哥,医院那边怎说?”
“这边护士说,任骏确实把任海接回家过,但那些药物每次都是任骏亲自过来取,至于吴嘉义,他谨慎得很,平时基本不会主动去碰药物。”
“知道。”孟钊道。
挂断电话,孟钊对陆时琛道:“看来当晚任骏提供那袋带有吴嘉义指纹证据,有可能并非如他所说,是吴嘉义亲手交给他。”
“嗯,”陆时琛道,“如果证据是早就准备好,那让警方获得证据时间基本上是可控,只要在合适时间将证据交给警方,然后再立刻通知吴嘉义案件进展,诱导吴嘉义开上事先准备那辆悍马逃跑,谋杀吴嘉义目,就可以实现。”
两人走到处树下荫凉处,孟钊弯下腰,从旁被铲除草皮上薅根草下来,长时间在太阳下,bao晒,那草皮上草已经微微枯萎:“任海走不到个月,任骏就让老管家连院子里草皮都连根铲,这可能不是怕睹物思人,而是恨得掘地三尺。”
“恨?”陆时琛看向孟钊手指间那根发蔫枯草。
“就是仇视、厌恶,心怀怨气,”孟钊解释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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