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吗？孟钊这样想着，没有问出口，听陆时琛继续说下去。
“那次之后，
想帮你，于是就趁爸不在
时候去
他办公室，想找到你交给他那些材料。在他抽屉里，发现这张纸，因为上面写着你们家名字，猜测这张纸跟你舅舅案子有关，就用手机拍下照片。当时并不知道徐仲礼是谁，也并没有在意过，几个月前回国，得知徐仲礼便是市局局长，这才觉得那张纸可能隐含着更深层信息。”
陆时琛停顿片刻，看向孟钊：“徐局跟你舅舅案子有什
关系，你知不知道？”
孟钊摇摇头：“舅舅案子当时确实是市局负责，徐局那会儿是刑侦支队队长，但因为妈生前和他是很好朋友，当时市局领导出于让徐局避嫌原因，不允许他插手那个案子。”
孟钊说着，心里却不由地浮现出丝疑惑，十二年前，徐局不插手舅舅那起案子，真只是出于避嫌原因吗……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名字，孟钊陷入沉默。
几分钟后，陆时琛开口道：“之前说到此为止，也有这张照片原因。这案子继续查下去，真相可能是们都不想面对，可能对造成伤害，也可能对你造成伤害。与其这样，还不如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手机屏幕光亮暗下去，孟钊长长闭眼睛，脸上出现丝痛苦而纠结神情。
良久，他睁开眼睛，站起身，缓慢地走向窗边，背对着陆时琛看向窗外夜色。
“真要到此为止吗？”孟钊嗓音微微发沉，“真能到此为止吗？”
“二十年前，你奶奶忽然失踪，陈煜莫名死亡；那之后，你们家遭遇车祸，你母亲当场去世，你至今记忆丢失；十二年前，妹妹惨遭性侵，舅舅陷入冤案；两个月前，周衍、赵云华、卢洋先后死亡……这些受害者中，涉及你亲人，也涉及与你无关无辜被害者，们循着真相路至此，却要在接近真相时停下脚步吗？仅仅因为真相可能会伤害们，就选择沉湎于假相之中吗？做不到。”他说完，转过身面对陆时琛，看向陆时琛眼睛，“陆时琛，做不到。”
与此同时，陆时琛也看着他。两双眼睛隔着昏暗夜色，灼灼发亮地注视着彼此。
陆时琛看到孟钊站在窗前，像是把泛着寒光利刃，要随时劈开眼前黑沉沉夜色。
“停止追寻真相，就是选择隐瞒罪恶。”孟钊说，“必须走下去。”
陆时琛看着孟钊，那眼神莫名让他想起十二年前，在挣扎过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为孟祥宇翻案那个孟钊。许久，陆时琛开口，语气里掺进丝从未有过坚定：“和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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