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奔西走整天,负责询问暗笼受害者几个专案组成员都陆续回到办公室。
周其阳回来,先拿着杯子去接杯水,口气喝光说:“和小程负责问那七个女孩都不能确定性侵者中有没有吴嘉义,有几个女孩说看着像,但也不能完全确定,根本不能拿来作证据。”
“们负责那几个女孩也样,”小宋附和道,“开始说好像见过这个人,再问确不确定,又没人敢确定。”
“吴嘉义除发色,脸上也没什其他标志性特征,只露出脸局部,确实不好确定啊……”周其阳将手里水杯放下,“如果是选在那种光线昏暗地方实施性侵行为,就更难看清。”
前去负责走访调查几人把情况都报告遍,没有名女孩能准确指认吴嘉义。
办公室内陷入沉默,孟钊倚着桌沿,思忖片刻后抬眼看向程韵:“邵琪意识还没清醒?”
程韵摇摇头:“没有。”
拿不到指认口供,就无法证明吴嘉义参与过暗笼,性侵过这些女孩,看来在邵琪醒过来之前,这条路又走不通,孟钊觉得有些头疼。
窗外暮色渐深,案子再次陷入无法取证困境,时找不到突破口,孟钊也只好道:“今天辛苦,大家先下班吧,等再好好捋捋。”
“行,钊哥你也早点回去。”见孟钊又皱起眉,周其阳宽慰句,“反正吴嘉义都被监视起来,也不急在这时半刻。”
其他人也应着,都收拾东西陆续下班。
办公室里人走得差不多,孟钊叹口气,走到自己办公室,瘫坐到座位上,仰头靠着椅背。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身体不适,只觉得有种挥之不去无力感。明明知道吴嘉义与暗笼之间存在千丝万缕联系,但当他伸出手想将那些联系打捞上来时,那些极细线又会在他触碰瞬立刻断掉。
张林青录音笔是这样,留守儿童基金会是这样,如今吴嘉义涉嫌性侵暗笼受害者又是这样……
刚刚直沉默听着所有人报告情况陆时琛这时看着孟钊,开口问道:“还是没找到能直接指向吴嘉义证据?”
孟钊摇摇头:“当前所掌握所有证据,虽然都与吴嘉义有关,但没有任何个证据都直接指向他,这是最大问题。”
陆时琛也陷入沉思,片刻后,他说:“如果当前证据找不到,那不如想想之前有没有遗漏细节。”
“之前遗漏细节……”孟钊重复遍他话,这案子能走到现在,中间还真是经历不少事情,他闭上眼,脑中浮现出幕幕场景——
破败旧楼死角处,披着红裙周衍脖颈上留下数条勒痕……
简陋毛坯房天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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