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义性侵可能。”
“嗯,也是这样想。所以在那之后,又拿着照片去找其他几个暗笼里女孩,问她们有没有遭受过吴嘉义性侵,但她们都反映那些客户戴着面罩或面具,根本就认不出那些人到底是谁。”
“只有邵琪对吴嘉义面部有反应?”沉思片刻,孟钊分析道,“那这样看来,邵琪被关进疗养院注射药物,可能不仅仅是因为逃跑,更重要是她在某次被性侵过程中看到吴嘉义样子。”他继续问道,“只有这些?”
“还有呢,”程韵继续讲,“在收集线索过程中,发现件事,包括邵琪在内,几乎所有被暗笼囚禁女孩,家境都不太好,要是单亲家庭,要是父母都在外打工,在这种环境下成长她们,对钱渴望异于常人,很容易被诱惑。就想,到底吴韦函是怎样掌握她们信息,然后精确地找到她们?
“后来挨个调查下她们过往,发现她们有很多人都直接或间接地接受过资助,而资助她们这家慈善组织,就是吴氏集团定点捐助单位。再然后,去跟那个基金会要这些年所有资助名单,结果发现,加上疗养院地下室共41位受害者,其中有33个女孩都在名单上!”
“基金会在对受益人进行资格审核时,会对所有人背景资料调查得非常全面和清楚,而且还会经常跟进她们近况,所以怀疑,这个由吴氏集团控制基金会,方面确是在资助这些困难群体帮自己塑造正面形象,另方面它也是个庞大信息库,可以帮助吴嘉义和吴韦函充分筛选进入暗笼人选。”
听完程韵说话,孟钊表情愈发凝重:“很有可能。”
“不过,”程韵继而有些发愁,“这个基金会资助过人足足有万多,虽然现在可以确定它有问题,但目前还找不出直接证据来证明吴嘉义参与……”
“没事,”孟钊道,“就算找不出直接性证据,仅凭这些关联线索,警方已经可以认定吴嘉义有重大作案嫌疑,会跟找徐局汇报。”
程韵立刻阵猛摇头:“别啊钊哥……这样去找徐局汇报,不是当众宣布违反徐局命令嘛,徐局不得劈。”
“算吧,就你那点能耐,还真以为徐局不知道?”孟钊看她眼,“那是他故意对你睁只眼闭只眼。”
“啊?真?”程韵睁大眼睛,“你是说已经,bao露?”
“行,要有处分给你担着,保证让你毫发无伤地着陆。”孟钊笑道,“这次你做得不错,能找到这重要线索,值得表扬。”
“都是钊哥你教得好,”程韵得夸奖,笑嘻嘻道,又说“粥都凉,你赶紧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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