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两天，两人租
辆越野车，吃过早饭便将车子开到小河村，在张林青家附近蹲点。
陆时琛坐在车里办公，孟钊则盯着那户大敞门。
看着那个疯疯癫癫老太太驼着背、跛着脚沿路捡垃圾，再想到二十年前，她儿子杀自己母亲，孟钊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午后，日头很烈，孟钊在车内开冷气，正有些犯困时，那个女人出现。
她只手拎着帆布包，另只手搀着那个老太太，缓步往家门口走。
她们经过时，孟钊听到老太太嘴里发出意味不明嘟囔声，虽然依旧听不懂她在说什
，但从说话语调来看，她对这个女人十分熟悉。
看着两人走进家门，又等几分钟，孟钊推开车门。
陆时琛看向他：这就要去找她？”
“不找她，
去看看。你先留在车上。”孟钊说完，推门下车。
他走到门口看眼，女人正拿着扫帚打扫院子，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吃着她带来东西。
女人打扫完院子，将扫帚放下来，冲着老太太说：“进屋吧，给你洗澡。”
她说完，走过去扶着老太太起身，两人走进屋里。
孟钊看会儿，转身走回车边，拉开车门坐进去。
“怎样？”陆时琛问。
“不仅打扫卫生，还给老太太洗澡，看来确实关系不般。”孟钊合上车门，思考接下来行动，“冒然上去问起张林青情况，可能会引起这个女人警惕，真把她吓跑就不好办，会儿们先跟踪她，看看她家在哪儿。”
“嗯。”陆时琛应道。
女人在老太太家里待足有两个小时，出来时，手上只有个空帆布包。
老太太也跟出来，对着女人背影叽里呱啦通，女人回头看眼，没说什，走到路边交通站点等车。
几分钟后，公交车停至站点，女人上车，孟钊启动车子，开车跟上去。
公交车大约开半个多小时，直开到市里，女人才在处住宅区附近站点下车。
孟钊将车停至路边，跟陆时琛起下车跟上去。
门卫管理松散，无需刷卡便可以进入小区。女人并没有察觉身后有人跟踪，上楼，拿出钥匙开锁进门，然后关上防盗门。
“402。”隔着几级楼梯，孟钊看眼门牌号，低声道，“走，先去物业问问。”
走出楼道，陆时琛问：“你警察证不是上交？物业会提供信息？”
“是有点难办，”孟钊叹口气，“先去试试再说吧。”
物业办公室设在小区内最后排楼，走过去那段路，孟钊琢磨着会儿询问信息时措辞。以往只要亮出警察证就能解决事情，现在忽然被停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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